“你们赶紧收拾收拾,”镇长吩咐道,“明天我便找人把这地给犁了。”
“镇长,这是我们刚刚种下的庄稼,这要是犁了,我们冬天吃什么?”刘易一脸为难。
旁边的一对夫妇,应该是刘易的父母,皮肤黝黑,皱纹异常明显,一双眼明显被风霜洗礼过,只见二人攥紧衣袖,唯唯诺诺地低着头。
“能等我们收了这次庄稼再犁吗?”刘易无奈。
“不是我不让你们收,上面下的命令我也没办法,”镇长为难,“我也体恤你们种地辛苦,可是上面非要收,本来说今天就要犁掉的,我可是给你们求了好久的情,才让你们收拾收拾再犁。”
“可是我们总要吃饭呀,就靠着这几亩地养活一家子,您要是一收,我们怎么过?”
镇长微怒的看了眼不识好歹的刘易,生气道,“我管你们怎么过!不收拾我明天直接犁。”
镇长一放狠话,刘易妈就焦急地看着刘易,家里就他一个顶梁柱,若是他都怂了,那他们家岂不是真要一怂到底。
庄稼是他们唯一的收入,收了地就意味着断了他们的活路。
凤清时小声嘟囔着,“怎么只收一家?”
“谁说只收一家?镇上好多人的地都被收了,镇长是体恤我们,只挑了几家的收。”旁边的农汉无奈道,其中挑的就有他家。
“收地作甚?”凤清时抱着凤焰来到农汉身旁,一脸笑意地问道。
农汉一看是个精致的姑娘,害羞地别开脸,“听说是上级的命令。”
上级的命令?凤清时不信,这鸟不拉屎的边境上级会有心思管他们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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