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南宫饯拽着白书便走,和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争辩,不如想想怎么把凤清时追到手,真怀疑白书以前追小姑娘的手段去哪里了。
“放开!”白书甩掉南宫饯的手,生气道,“我的事不用你问。”
凤清时在食堂看着这方的吵架,摇摇头,打了个哈欠,甚感无趣,对着兄弟们便道,“麻溜滴吃饭,吃好我们上山采药,打几个山鸡给兄弟们补补。”
兄弟们一听山鸡,喝粥的速度吸溜吸溜的,几口下去便是一碗。
凤清时瞪目结舌,果然潜力都是逼出来的。
“我先去准备,你们慢点吃,不着急,30分钟后营地门口集合。”凤清时怕她再不走,真要被这吸溜声给淹没。
三十分钟后,凤清时换了身迷彩服,裹着一个大衣,慢腾腾地出现在众人面前,那模样猥琐地不是一点半点。
朱筑汗颜,“凤医生,你这是什么行头?”
“冷!”凤清时白了他一眼,“你们不感到冷吗?”
众人摇头,白书赶忙上前将他的锦袍脱掉套在了凤清时身上,仿似嫌这还不够,又将胸前的暖玉摘掉给她。
“我擦,你怎么在这?”凤清时惊讶,她记得刚刚明明没有他。
“上山采药。”白书淡淡道,“陪夫人,保护夫人。”
凤清时无语,敢情她在食堂说的都是废话,这人根本就没听进去,裹着他的白袍便走,不要问为什么,冷呀,不穿白不穿,营地的大衣根本就不保暖,还没有白书的一件锦袍保暖,所以对自己有益的事她才不会推脱。
暖玉入怀,凤清时整个人都不冷了,为了聊表她不是一个没良心的女人,把身上的大衣扔给了白书。
“怕我冷?”白书笑问道。
凤清时傲娇地白了他一眼,“怕给你收尸。”
众人看着二人眉来眼去,一致将白书定为危险人物一号,居心不良,想拐走他们的凤医生。
杨信直接将凤清时拉到他们队伍之间,呈环形将凤清时保护起来。
白书嘴角微抽,他这哪是追妻,他这是和一堆男人抢媳妇。
杨信不屑地看了眼白书,小样,有本事过来抢?
凤清时摇头,“幼稚!”
“我们这怎么可是是幼稚,是在保护你。”朱筑凑到凤清时面前,“现在的男人都不知道动什么歪心思,人面兽心,不可信。”
人面兽心,凤清时笑了起来,表扬道,“说的好,不管他,咱们走。”
“走走走,”杨信催促着,一百多人浩浩汤汤地向山上进发,独留白书在原地傻眼,追妻之路漫漫长,要多点诚心多点套路,哀叹自己命苦,媳妇不理解,媳妇兄弟不放手。
凤清时白了眼身旁的白书,这人就像是牛皮膏药,粘上了绝对甩不掉。
白书直接无视身后的目光,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媳妇,“夫人,草药这种东西为夫可是比较熟的。”
“你习医的?”
白书摇头,“略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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