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斩云礼貌地对白采点点头,回以一笑,“我会的。”
在人前,白斩云可是装的一副好人样,这样子和南宫饯还真像,除了缺一份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南宫饯那种优越感已经深入骨子里,是假装不来的。
凤清时看着场地中穿迷彩服的人儿,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迷彩服,这独特的衣服,可是只有营地有,若是白家人为了练傀儡把手伸到了军营。
凤清时眸含冷光,不可饶恕!
白斩云并没有急着练人,反而鼓起勇气对着尘老道,“尘爷爷,有些事我不懂。”
白采不屑地撇嘴,“尘爷爷做事自有道理,你按着做便是。”
白斩云皱眉,脸色明显不是那么好看。
白哥叉腰,指着白采,“我斩云哥问问题,关你什么事?我斩云哥勤学好问不行吗?天天都是你的事。”
白采被气的不轻,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能忍得下去,当场便回道,“你斩云哥你斩云哥,白哥,你害不害臊!十几岁的小姑娘!天天你斩云哥,你当白斩云是死的?”
“你你你,”白哥红着一张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回事,半天才憋出一句,“白采!你好生无礼。”
白斩云也一脸黑气,但是顾忌着尘老,所以一直忍着。
白采有恃无恐道,“白哥,你该知道我们白家的规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这样的活该要被人当棋子玩弄,姐姐我奉劝你一句,离白斩云远点,以后白家可不是他说了算。”
利害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像白采这样说出来给人难堪的还是第一个。
白斩云默不作声,沉默良久才平静道,“白家谁说了算有那么重要吗?同是白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所有的事情上我都希望各位以白家为先。”
声音真挚,听不出一点儿作假。
尘老笑着点了点头,白斩云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在有些事情上不择手段,但是从来不会做损害白家的事,这也是他一直纵容他,愿意倾心教他傀儡术的原因,永远不会让情绪左右自己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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