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兵呢,就这样把你们给吓到了?怂不怂?”
江北苦笑,实在是当时的凤清时太过阴森恐怖,你能想象到一个不喜欢扎头发的医生,天天把及腰的长发散着,穿着一身白大褂,拿着一把手术刀,面无表情地对着手术台解剖尸体,最重要的是这个医生还是个美少女,想想都恐怖。
凤清时看着江北龟裂的表情,忽然同情起来,这是一个被祸害不轻的小子,现在还要对着她这个罪魁祸首回忆那些不堪的东西。
“行行行,哥们,咱不说了,不想了,杨信是谁?我看来这么久都没有一个人过来管我,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对我放弃了治疗,所以就任我来去。
“谁敢管你。”江北无语,“凤家的大谁敢管,找死吧!凤家老爷子可是护犊子的主,谁要是敢动你,他能分分钟冲到军营把人给咔嚓了,尤其是对你这个女儿,他不知道宝贝成啥样。”
哇擦,原来我有一个护犊子的老爹,凤清时简直不要太雀跃,等等,既然那么护犊子,为什么又要把她女儿送到这鸟不拉屎的红运山,难道是想让她解剖尸体过瘾?显然不是!谁没事闲着让自己女儿和尸体为伍,她感觉越想事情越没有那么简单,红运山贫瘠的连饭都吃不上,凤老爷子为什么要把原身放在这里?
“杨信是营地有名的老大,是非分明,重情重义,你把人家兄弟解剖了,人肯定要在背后搞你。”
“营地只是一个小分支,大部分时间都是杨信在张罗着训练,上面的人根本不会下来,只有当炮灰的时候才想到我们。”江北想着抹了把眼泪,他想到了其他分支营地,有的只是实习兵就被拉去当炮灰,想想都为自己感到可怜。
“没事,就凭咱俩这关系,以后我罩你。”凤清时大方道,搂着江北的肩膀,发现后者还是很耐看的,最起码这眼这嘴这鼻子,嗯,她不讨厌,还有这哀怨的小眼神,她喜欢,这健硕的肌肉,她也爱。
江北显然意会不到凤清时的,一脸哀怨道,“我能走了吗?”
“再聊聊呗。”凤清时轻笑。
他不要聊,江北内心挣扎,他不想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怕对方一个不开心就把自己捅了解剖。
凤清时尝试着解释道,“我真是好医生,爱兵亲民,救死扶伤,以前的我就是脑子一时抽筋,才喜欢尸体的,不过现在改过自新,肯定会好好做好医生这个职业,我决定以后要给你们好好治病,做无私的螺丝钉。”
凤清时骄傲地站起来,给自己比了个耶的姿势,这番肺腑说出来真是痛快。
江北抬头看着自我愉快的凤清时,他咋嫩不信,你能想象医生能改的了解剖尸体。
凤清时无奈,上去便踹了江北一脚,“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你要这样想,我好歹也是医药世家的大,怎么可能干谋财害命之事,我可是有贵族素养的,是那么随便的吗?”
“而且你看我弱小的样子,怎么可能再做解剖尸体的恶心事。”凤清时眨着一双美目,雾蒙蒙的,希望能引起江北的同情心。
她必须得树立个好人形象,要不然这营地的人见到她就跑,她还怎么在这群糙汉子子里找帅气小哥哥,一想凤清时就心痒,想起了如玉公子白书,表面绅士礼貌的南宫饯,还有如清风明月般的江浩,这一个个美男就从自己手里溜走了,在这营地还不能让自己好好撩撩,一解手瘾,她不服,她就要撩尽天下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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