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伸出两只毫无生机的手。
白书用手轻抚了下,眼镜下不知什么情绪,轻抱起凤清时,将她放在了一处开阔的地方。
凤清时感受着身上的大衣被缓缓褪去,不知为什么有点害羞,原谅她腐女一枚,第一次感受到衣服被褪去。
“别紧张,放轻松。”白书安慰道,“没事哒。”
“嗯。”
“疼吗?”
凤清时摇了摇头。
“那我用力了。”
“嘶白书,你要死啊。”
“看你没有表情,以为我不行?”白书嬉笑。
凤清时无语,说加重力道就加重,真当胸口不是胸口,还有这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调戏她。
白书上药的手法简单粗暴,没有看,只是将她的大衣褪去,直接拿药贴上,准确无误地敷在她伤口上,而本人却扭头看向远方。
“下次再有这种事,能躲则躲,稍微示弱不会死人的。”
“你不懂,头可断,血可流,气节不能失。”凤清时反驳,给那种人低头,不可能,她的信仰告诉她不存在的,好吧,其实刚刚白书若是晚来一秒她可能就低头了,幸好他来了。
“小心吃亏,不过有小爷在身边,你可以放心地玩。”白书不正经地推了推眼镜,“谁让小爷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专门为美少女护航。”
原本撕裂的伤口疼痛无比,现在敷上白尾草直接灼烧起来,火辣辣地疼,令凤清时根本不想和白书争辩什么。
白书蹲下来,看着凤清时龇牙咧嘴地疼,好心情道,“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自作自受,明明能示弱为什么非要逞强。”
自作自受,又是自作自受,她感觉自己和白书没有共同话题了,这人根本就不懂她。
“你怎么知道我能示弱?”凤清时抓住重点,“农甜刚到的时候你去了哪里?”
“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离开,看着我无路可退,在他们面前无路可逃,任人刀俎?”
“白书,你告诉我你去哪了?”
凤清时倔起来真是九头牛都拉不住,势有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架势。
一眨不眨地盯着白书,想要看出什么,很明显她失败了,白书是她看不懂的男人。
“我们去找佛手枝吧。”
凤清时话题一转,令白书措手不及,他以为她会闹上一会儿。
“好。”白书想抱起她,因为现在的凤清时是伤上加伤,却成功地凤清时闪开,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她不想残着,那样会让她很被动,很无力,连做事都要被人抱着,她还怎么做其他事?她不想成为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丑,被人蒙在鼓里耍着玩。
白书无奈,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倔,还不是一般的聪明,一点儿也不像她。
山头零零散散地躺着十几人,其中有一个绝美的女人,紧身劲装,手中握着一条蛇鞭。
凤清时日后最后悔的事应该就是在这座山头,忘了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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