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博整理了下衣领,好脾气地擦了下枪,“不好意思,你们被俘虏了。”
声音落下,三十多把枪再次对准凤清时和江浩,哗了个狗,刚重生就被俘虏,她凤清时是不是要感谢老天给她开了个玩笑,而且对面那个人明显不是什么好忽悠的。
“本来我是想放过你的。”范文博指着江浩继续道,“像这种出卖战友自己苟活,为了活下去,不惜投降,向敌军求饶的,死了也就罢了,可是你不一样。”
“我知道我不一样,我是医者,一双手可救无数人,可是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力,不能从你的角度来判断一个人的生死。”
凤清时站起来,也不管周围的n,直愣愣地盯着对面的人“我说他不该死,是因为他即使身在这么危险的处境也没有放弃我!就凭这一点他就可以活下去。”
因为凤清时的一番话,四周寂静了下来,冷雨刚刚洗刷过的战场,血腥味浓重刺鼻,模糊可见的人影在黑夜中杵着,压抑无比。
范文博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每一步都像敲在心底的警钟。
叮咚
叮咚
白色大褂穿在凤清时身上着实清冷的紧,明媚传情的双眸盛满了惊恐与不甘,两只小手攥着白大褂,清瘦的身形在暗夜里略显柔弱,笔直的腰背彰显着主人的不屈。
看着范文博缓缓举起的手,凤清时阻止了自己条件反射的闪躲,紧张地接了他拍下来的手。
范文博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对着旁边的人道,“带走吧,先关在牢房。”
旁边的人上前抓住了凤清时,利落地将手铐戴了上去。
凤清时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赌对了,渊海并不是所有人都丧心病狂,只是关在牢房,就当自己去敌军参观一番。
“不用你推,我自己会走。”
凤清时躲过后面想要推她的人,恼怒地动了下双手,她长歌还有被戴上手铐的一天,想不到啊想不到,这若是日后被同僚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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