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玄正只要一想到那些人说宁紫陌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六皇子宫玄离的,心里就堵的发慌。
一想到宫玄离的名字,他就觉得蹊跷,为何宁家那嫡少爷的名字跟他那六弟的名字一样,那宁家不怕犯了忌讳吗?
当年宁玄离生下来的时候,宫玄正也还小,并不知道宁家生了个嫡少爷,后来他问过敬安王爷,原来这宁玄离的名字还是自己的父皇取得,以彰显皇上对宁家的恩宠,是以宫玄离和宁玄离二人名字相同,却没有人去拿这件事情在皇上面前说嘴,现在想来却是处处透着诡异的蹊跷、
宫玄正此时也就是这么一想,所以他才想着要去查证。
“那若是人不在国寺”
“若不在国寺,那就更有趣了。”
此时,房内一片昏暗,影子从怀里掏出那大补丸,一下子就倒出了两粒,一粒且叫正常人受不了了,更何况如此一个虚不受补的人,两粒的话,估计不到明早,这人就要咽气了。
影子的手因着常年练武,力量非凡,一下子就捏开了床上二两肉的嘴,预备将药给喂进去的时候,二两肉猛地射开了双眸,再抬手狠狠的捏住了影子那只拿着药丸的手、
这力量,这反应,还有这在黑暗之中熠熠生辉的眼眸,影子直呼上当了,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两个人的武功都不弱,刹那间就拆了这狭小的床榻。
似乎这儿施展不开拳脚,两个人较量期间,破了那大门,你来我往的移到了那宽阔的空地之上。
就着后院的烛火,影子瞧清了他的样子,见他同样一身夜行衣,眯着眼的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
二两肉半句废话没有,风驰电掣之间,两个人又交手到了一起,影子的轻功虽好,但是武功路数却不行,二两肉的心里却藏着滔天的怒火,之前那玉奴就是叫五皇子给打伤的,现在这人是五皇子的属下,二两肉自然是带着滔天怒火与人过招的。
招招狠辣凌厉,速度快的叫影子应付的有些吃力,而二两肉的招数皆是奔着这人的性命去的,见他躲闪不及,出手更快。
“你到底是谁?那房里的人呢?”
问出这话的时候,影子已经受了重伤,此刻捂着胸口,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二两肉也受了伤,但是相比而言,他的伤已经算是轻的了,一把夺过那影子手里的药瓶,不客气的说道:“想知道答案,你去问阎王吧。”
这佛门重地不宜杀生,然而二两肉还是拧断了他的脖子,将影子的尸体驮着,给丢到了半山腰一茂密的枯叶丛中去,
他想,这儿偏僻,常年无人来,等到人发现尸首,估计都已经化成了一堆白骨了。
远处有乌鸦在叫,冬日的山间常年缭绕着雾气,透着那微弱而又清冷的月光,二两肉将人的尸体给简单的用枯树叶掩盖了一下,而后便又上了山。
连夜骑着那神驹驰风,下了山。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种月黑风高杀人夜,对于暗卫而言,平常的像自己的一日三餐。
他们的动静并不是没有惊动国寺里面的人,只是那方丈和那师叔都当做没看见罢了,他们也见到那影子死了,只是在佛祖面前虔诚的跪了一宿,诵经超度。
二两肉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到了子时了,此刻宁玄离还没有从宫中回来,宁紫陌也睡的不踏实,外面似乎稀稀疏疏的有吵嚷之声,她知道玉锦守在附近,将她唤了过来。
“小姐,您怎么醒了啊?”
“外面下雨了吗?我听着怎么那么吵、”
“没有下雨,起了大风了,方才是二两肉连夜从国寺回来了,也受了伤,奴婢正准备去给他熬药呢,奴婢也问过了,他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事情,才回来的。”
宁紫陌身子懒懒的,窗外劲风呼啸,她叫玉锦给关了窗户,继而说道:“你们各个都是人才,对了,玉奴今夜怎么样了?”
“玉奴姐姐已经好多了,不过需要休养好些时日呢。小姐您快睡吧,这可都子时了呢。”
“二两肉都从国寺回来了,哥哥还不回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宁紫陌总觉得睡不踏实,心底总觉得他们今夜入宫,定没那么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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