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对这棺椁真有用!”
他精神一振,自己歪打正着,竟起了效果。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疑惑。
“叁?什么意思。
指的是数字,还是别的什么?”
“符箓与棺椁两者能互相反应,必然是有所关联。”
“这符箓明明是算命道人所赠,而棺椁,却是昨夜才凭空出现的。
怎么会这么巧?除非,那算命道人早就知道这棺椁会出现在我面前。
亦或者,这本就是他的安排!”
杨帆思绪不断闪烁,越发感觉扑朔迷离。
“算命道人有问题!”
他拿出原主日记本,仔细观看,喃喃道。
日记上说,原主在街上,被算命道人拦下,不要银钱都要替他面相算卦,还赠予符箓。
这出场方式,就充满了诡异的巧合。
恐怕,是有备而来。
“那道人若是故意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原主应当没什么特殊之处才对。”
线索千头万绪,杨帆理得有些头疼。
只感觉,自己刚穿越,似乎就撞上了一个大坑。
..........
..........
日落时分,武院散课。
王德邦也回来了。
“你这家伙,课也不上了。
莫非,真不打算过武院考核了?”
王德邦关好门窗,斜瞥道:“杜康那恶婆娘,可正等着看你笑话呢!”
王德邦口中的杜康,也是杨帆的武院同窗。
两人关系并不融洽,时常生出一些矛盾。
其缘由,倒也不在杨帆身上。
而是杨帆的兄长,杨图南和这恶婆娘的父亲杜如海出现过一些恩怨所致。
原主之所以对即将到来的武院考核极为看重。
除了不让哥哥失望之外,也有不让杜康看笑话的因素。
“我一个大老爷们,没必要和一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杨帆摇了摇头,根本没放在心上。
丢魂的事情尚未解决,他可没心思理会原主的陈年往事,去和小姑娘怄气。
“呦,转了性了你?”
王德邦一愣,仔细打量了他一眼。
要知道,平日里提起杜康,杨帆就如火药桶般,一点就炸。
现在这般无所谓的态度,有些罕见。
“德邦,我问你个问题。
若是......人丢了魂,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杨帆踟蹰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丢魂?废话。”
王德邦白了他一眼:“三魂七魄,可都是人的根本之物。
凡人若失魂,轻则身体虚弱,逐渐痴呆。
重则一命呜呼都有可能。”
“若是修行者呢?如我这种。”
杨帆继续追问道。
“你?在学宫修行两年,也没突破武道第二境,比凡人强不到哪儿去。
炼魄境只是筋骨气力比凡人强些罢了。
若丢了魂,没有及时补救,不出几日,便会出现后果。”
王德邦打了一盆洗脚水,一面脱靴,一面道。
“什么后果?”
杨帆听得有些肉疼,试探道:“肾虚无力,脑袋昏沉,睡眠不足?”
“你说的这些,都是早期症状。”
王德邦认真道:“倘若到了晚期,人逐渐呆傻,甚至一命呜呼都很正常。”
一命呜呼,看来丢魂的后果,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
当务之急是把魂魄寻回来。
今晚就得去!
若拖延一天,都不知会不会病情突然恶化,变成个傻子。
可原主是个弱鸡,自己一个人势单力孤,哪敢再去?
找学宫师长?
不行,自己可是刚夺舍重生,稷下学宫强者如云。
说不准自己凑上去,就被大人物看破了鸠占鹊巢,一巴掌给拍死了。
那可就真白给了。
他很快否决了这个念头。
但是,总得找个伴才行啊。
忽然,杨帆眼珠子转了转,认真道:“德邦,你是武道第二境吧。”
“废话。”
王德邦一副你聊这个我可就不困了的模样,得意的哼了哼。
他一面用帕布擦着脚,道:“前几日,便已突破到了第二境,培元境。”
“培元境厉害吗?倘若,遇到妖怪,能不能降服?”
杨帆认真问道。
“武道第二境,经脉便生罡气了。
寻常开智食气境的小妖,不敢在我面前造次。”
王德邦得意的道。
就他了!
杨帆听他所言,很快确定了目标。
“晚上陪我去一趟藏书阁吧。”
他很认真的发出邀请。
王德邦直愣愣的盯着他,一副天堂有路你不走,学海无涯苦作舟的模样:“藏书阁里,虽记载了些高深修行法门。
但日常修行,还是得跟着吕师上课教导。
你连基础都未曾学会,看那些古籍也难有裨益。”
“你不去?”
“不去。”
“咳咳,我这些日子,夜夜在藏书阁苦读。
恍惚睡梦间,时常梦到一位绝色神女,与我亲昵,共赴巫山云雨。
个中妙处,难以言表。”
杨帆睁眼说瞎话道:“我想,这定是天上神女被我的勤勉好学给感动了。
亲自下凡来慰劳我。
邀你同去,是义字当头,好教你也体会体会神女滋味。
你若不识好歹便算了。”
还有这种事情?
王德邦瞪得眼睛都直了,将信将疑:“你莫不是在诓我。”
“真有什么神女,怎会挑夜里犒劳......
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看,多半是什么妖精女鬼。”
杨帆知晓王德邦的好色德性,悠悠道:“就算是妖精女鬼,难道你就不想......”
“想。”
王德邦的回答很诚实。
“那就夜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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