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哪里知道啊!王爷既然说了是惊喜,回门前定然不会透露给王妃您的。”青竹挠了挠后脑勺,她只听了进门后,二人最后的两句对话,更是云里雾里。
风有琴心中想着,轩辕珏这人,还真是说话说一半,平白的吊人胃口。
不过,她还真真就着了他的道,好奇心猛烈迸发了。
他会给她什么惊喜呢?
寻思至此,风有琴猛地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脑门儿:“哎呀!”
那家伙,莫不是有了什么铁的证据了?!
申时,掬水轩西厢独院。
刘溪伸手叩响了房门。
房中传出一声闷闷不乐的男子声音:“何事?”
刘溪浓眉大眼面无表情答话:“属下奉王爷之命,前来问问苏先生,给王妃配的治伤药,可备妥了?”
房门被一个小童打开,六七岁的女孩子个头刚及刘溪的腰,圆乎乎的脸蛋趾高气昂,大眼睛瞪了刘溪一眼,伸手递给他一个小瓷瓶。
稚声稚气凶巴巴道:“喏!师父说,今晚睡前外敷一次,明日就好了!”
刘溪接过抱拳道:“属下代王爷王妃,谢过苏先生!”
啪叽一声,他的道谢之言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刘溪瞧了瞧那紧闭的房门,又瞧了瞧手上的瓷瓶,里面装着的药膏还是润热的,看来苏先生这几个时辰,费了工夫了,他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弯了弯,继而转身离开。
等门外脚步声远了,小女孩跪坐到一张檀木老桌案前,一边捣药,一边问:“师父!那王妃真真是个没羞没操之人,为何管她死活?您还……”
“捣你的药,慎言。”
屏风后一身墨衣的医官语调平淡,虽是责备之言,却并无任何厉色,只端坐窗前,一双眼睛直直望着后院的方向,陷入深思蹙紧了刀锋般的眉宇。
夜幕时分,揽月楼小厨房备了晚膳,风有琴汤足饭饱,拉着青竹去院子里散步消食。
刘溪踏着月色而来,拱手抱拳对着风有琴施礼。
“属下参见王妃!”
风有琴跟他扬了扬手:“嗨!刘侍卫,有事儿?”
刘溪将手里的锦盒递给青竹,拜道:“劳烦青竹姑娘,王爷送了蜜饯,解毒汤还需连饮六日,里面还有苏先生下午为王妃开的外敷药,睡前涂一次,明日便能伤愈。”
风有琴眼珠一转,眯眼道:“本王妃知道了,那刘侍卫回去复命吧!”
刘溪杵着不动。
风有琴尴尬地笑了笑:“还有事儿?”
刘溪答道:“王爷吩咐,让属下看着王妃用了药再回。”
风有琴听完心头一沉,转身拔腿就往揽月楼里跑。
刘溪伸手拦住要去追风有琴的青竹,摇头道:“无妨,王爷处理完公务等下自会过来,特意命我吓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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