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碎虚界内的一切，姜凡自是不知，但身处山巅之上，姜凡略微有些动容。
一千多年的岁月里，战道一早已得知了姜凡所有的身份。虽然表面上从未提及，但彼此之间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而今战道一终于是将所有的事情摆上了台面，且已然立下誓言，从此以后永世不与太古遗族为敌。
这份莫大的勇气让姜凡位置敬佩，似他们这等层次强者，言出法随，绝无更改的可能！
因战天界的存在，漫长岁月以来碎虚界位面层次不足，无法诞生出足够的本源之力，这才使得碎虚界大量强者无法突破。
而荒古族的那些强者，原本在太古时代便是震动混沌虚空的强者，若非受此限制早已突破至更高层次。
今日解封之后，碎虚界升华为本源世界，必将导致碎虚界大量强者突破瓶颈，荒古族未来可期！
数息时间过后，战道一从天空当中回落，重新出现在姜凡身边。
姜凡当即朝着战道一抱拳一拜，开口道：“多谢天尊。”
战道一挥了挥手，脸上流露出无比凝重之色。
“当年混沌大战，本就是生死存亡之战，无胜亦无败，我战天界与太古遗族的恩恩怨怨，自今日始便烟消云散。”
战道一这番话一时间让姜凡心中默然。
诚然，当年盘古掀起混沌大战，虽说姜凡至今并未知晓背后真正原因，但那场大战波及蔓延无数法则世界，摧毁了无数人原本安宁的生活。
时至今日姜凡也无法准确判断盘古当年所为究竟是错是对。
而战道一今日之所以立下誓言，又解除了对碎虚界的压制，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希望姜凡能够护住战天界。
他早已从姜凡身上感知出一股浩瀚强大的气息，纵使是他自身也无法比拟。
因而战道一心中明白，如今的他只怕已然并非是姜凡对手。
两人与山巅之上陷入沉默。
半个时辰后，一道黄钟大吕之音传遍整个战天界！
姜凡与战道一神情皆是一震！
“他们来了。”
战道一面无波澜，身子向前一步迈出，一股决然之意当即爆发，继而撕裂虚空，消失在原地。
姜凡看着战道一消散的方向，下一刻，体内释放出一股宛如天罡般的气息！
......
“东王府圣女，今日便是你战天界覆灭之时，不如乖乖受缚，本王可免你一死！”
一座虚空城关之前，庞大的六翼堕天使盘旋于城关上空。
其中一名看上去应该是统领级别的堕天使从大军当中走出，带着贪婪的目光看向城关上一道靓丽的身影。
东王府圣女紫曦紧咬银牙，瞳孔深处充满了愤怒之色。
数日之前，他们接到了来自天缘关的命令，命令东王府全部军队集结天缘关，随后便马不停蹄大军开拔。
到今日此时，他们再有一天不到的时间，便能进入天缘关，然而就在混沌虚空之外，他们遭遇了堕天使大军，眼下不得不被困在这座城关当中。
堕天使大军看不见边际，数量甚至已经超过了当年与堕天使最大规模的一战。
这也就意味着，堕天使不打算继续僵持下去，准备与战天界发动巅峰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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