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大师兄代课啊!怪不得南念师姐……”会罕见地出现在这里。
“什么,你说大师兄来给我们代课?!!”
“南念师姐,你没在开玩笑吧?”
“快让我掐一下大腿,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一想到待会能够近距离地看大师兄,我就想流鼻血。”
“不行了,不行了,大师兄冷冽如霜,光是一提,我小腿肚子便忍不住打颤。”
南念笑看着他们,没有再出声,过了片刻,她转身坐在了距离讲桌最近的地方。
忽然,政教堂房门打开。
从外边纷纷扬扬的雪花中,缓步走进来一人。
那人身着雪白衣袍,红唇乌发,冷白的脸庞上,一双眼睛无悲无喜,冷冽至极。
堂内弟子们顿时闭紧了嘴巴,不敢再放肆。
“大师兄,你来了。”
南念从蒲团上站起身,扬起一抹欣喜的笑意,“我也来了。”
秦叙拧起好看的眉,“今日雪大,寒气重,你怎可任性?”
南念垂下头,“我只是想听大师兄授课。”
“你坐下吧!”秦叙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他走到讲桌前,扫视一圈堂内的其他弟子,“皓予掌教有事,今晨我来代课。”
——
陌珩把背上捡的一筐柴火放进小厨房,进屋后,见地铺上的被窝依旧是鼓鼓的一团。
他垂着眼,鸦羽般的长睫轻轻一眨,小声喊道:“闫师姐,快醒醒,天已经亮了。”
闫菡兮:“呼噜,呼噜——”
陌珩:“……”
原本还以为某人没睡醒呢,一听这呼噜声,可以确定……
某人已经醒了。
又在赖床。
陌珩:“闫师姐,你还有课。”
见某人依旧没动,他补充道:“你昨天晚上跟我说,让我今天早上一定把你从被窝里弄出来。”
话罢,陌珩跑了出去。
再回到房间里时,他手上多了一个竹篮。
篮子里装的,是从外边挖回来的白雪。
“闫师姐,我按照你的吩咐,挖了一篮子雪。”
“我数三个数,如果你还不起来,我就往你被窝里倒。”
“3……”
闫菡兮漫不经心地翻了个白眼,她才不信陌珩这个小萝卜头儿敢倒她雪。
“2……”
而且,刚才七师兄给她传音,说今晨皓予掌教外出了。
所以,她为什么要起床?
“1……”
“啊——”
闫菡兮被砸了一脖子的雪,冻得浑身一个激灵。
她倏地坐起身。
指着陌珩,不敢置信道:“你敢用雪砸我!!!”
“你吃了我买的零嘴,还敢砸我?你的良心不痛吗?”
“都给我吐出来。”
“统统还给我。”
“快点。”
眼前的闫菡兮咄咄逼人,陌珩见了,小脸上顿时涌出一阵委屈。
他呐呐地抓紧手中的竹篮。
小声辩驳道:“我,我只是按照师姐昨夜吩咐我的做……”
闫菡兮皱眉:“昨日的我是昨日的我,今日的我是今日我,你怎么能拿着昨日我说的话,要求今日的我呢?”
“我,我听不懂闫师姐在说什么。”陌珩咬着唇,黑眸里有水光在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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