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在上课时间!
太T妈震撼了!
于是,没忍住飙了一句脏话。
飙完,她就意识到自己完了。
眼镜妹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果不其然,她瞬间便接收到了语文老师刀子一般的锋利眼神,“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意思,是在嘲讽老师吗?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多么的恶劣吗?”
“老师,你别误会。”
眼镜妹擦了一把冷汗,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呐呐地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怪自己没文化,只能……”
闫菡兮撞了一下她后桌的桌子。
眼镜妹瞬间闭嘴。
妈耶,小视频刷多了,她刚才差点儿顺嘴把‘只能一句卧槽行天下’给秃噜出来。
语文老师本来就生气了。
她要是再火上浇油,就算她老爸‘每天是从四十米的大床上醒来,五六个女仆伺候他用燕窝漱口,出门坐宾利,回家开法拉利,遛个弯都要开飞机。’。
那也保不准会被退学的。
她的脑袋,什么时候被驴踢了吗?
简直蠢到家了。
“你也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话。”语文老师严厉地瞪着眼镜妹,“你把书翻开,从‘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这里开始给我读,读对了你就坐下,读错一个字你就给我站门外去。”
眼镜妹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她捧起课本,顺着老师要求的段落开始读,“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余虽好xx以x羁兮,x朝x而夕替。既替余以xx兮,又申之以揽x……”
眼镜妹读不下去了。
书读成这样,她为自己感到脸红。
在语文老师谴责的目光下,她捂住羞耻的脸颊,哭哭啼啼地跑出了教室。
对此,闫菡兮深表同情和怜惜。
寒礼轩:“认真听课。”
闫菡兮:“嗷。”
她怎么好像瞥到寒礼轩勾了勾唇角?
心情这是突然变好了?
简直莫名其妙!
闫菡兮挥走乱七八糟的思绪,刚准备认真听课,就看到原本站在前门口的眼镜妹,一点一点地挪到了她所在的窗户口外边。
眼镜妹先是幽怨地看了一眼闫菡兮,然后伸出一只胳膊,越过窗户,拿走了闫菡兮桌兜里的卷纸。
“呜呜呜~”
“哼——”
闫菡兮:“……”
姐妹儿,您撸鼻子的声音敢再大点吗?
没看到窗户这边有个小可爱正在认真听课吗?
于是,闫菡兮夹在哀怨哭泣的眼镜妹和渐渐阴冷的寒礼轩中间,度过了一节漫长又艰难的语文课。
——
晚霞镶嵌在天边,余晖笼罩着学校,路灯点亮,两排梧桐树绵延向远方,繁茂的枝叶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的晃动声。
三三两两的走读生们,说说笑笑地走出校门。
陆一白温声跟同行的学生说了再见,继而回头看向男生宿舍楼的方向。
他单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静默片刻,朝着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径直走去。
合上车门,深色的车窗彻底隔绝了外界,噙在陆一白唇边的温润弧度,消失殆尽。
陆一白:“走吧!”
司机瞟了一眼后视镜中的男生:“您今天不等寒少爷了?”
“以后不用等了。”
司机不再多嘴,转口问道:“夫人今天回国了,您要回老宅吗?”
陆一白靠着座椅,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侧头望向窗外,“先去一趟浈水公寓,再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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