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伍天霄正发散思维想着什么独门武器比较适合唐平儿的时候,清脆的铃声响起,唐平儿的手机响了,老iphone掉在商朝了,这次穿回来秘书给了她一只苹果终极幻想plus版本的手机,说是最新款,以后也不会再出新了,因为苹果公司升级这个外观差不多的手机五十多年已经快吐了。
她见来电是孙士博,手一划接起电话。
“喂。”
“在哪?”
“在科研楼1001。”
不一会儿,孙士博就乘着电梯下来找他们。
“我们在明,它们在暗。”孙士博指的是树精与避难于此的大家,“现在唐平儿暴露了,对它们造成了威胁,它们难免上来找麻烦。”
“不好了,有新消息,第三监狱的犯人们都不见了。”孙士博眼镜上的接收器传来秘书发送的最新语音消息。
他连忙点开该信息的视频,并将视频投影在实验室的透明玻璃上,监控器视角下,树精们将惶恐逃窜的犯人从狱中劫走,拿着武器阻拦的警卫被不明物体碾过后如肉饼般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这抹不明物体从地上伸展后站立,它的头朝这边转来,好似发现了监控摄像头,紧接着它爬上墙,张开漆黑的大口朝镜头吼着,监控器的信号便断了,接着电力停止供应,其他位置的监控均停止运转,“倒回去”,视频被孙士博停止在看向他们的树精身上。
“那些犯人都去了哪里?它们要犯人做什么?”,唐平儿沉思到。
“树精们在市区作妖时,只是将人捆住致死,但这次不像往常,更像是....”,孙士博分析着。
“更像是活捉人去做什么事情。”伍天霄接着说。
“你说的对,第三监狱离市中心有一定距离,算是荒凉之地,而且这里的柏树树群稀少,它们是专程来的。”
孙士博顺着思路分析,早上那么多树精前来袭击他们想必已经惊动了它们的核心人员,而当唐平儿收拾它们的首领之后,敌方不是针对他们再次攻击,而是去攻击一处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这其中,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比攻击他们更重要,重要到....
对了!孙士博脑海里念头一闪,他们的核心有弱点,而唐平儿的到来,让它们感到恐慌因此露出了破绽,这或许可以是个转机。
“秘书!”孙士博果断地朝大脑芯片处发出指令,声音威严而有魄力。
“是,孙总!”秘书待命。
“调取统计数据,找到树精们之前袭击的对象特征,与本次袭击对象做对比...。”
他的思维走得比嘴快,紧接着又补上:“等等,将受袭击的人标签化,以年龄,男女,职业,还有,还有,性格提取,进行分析,务必导入最详细的资料,让围媒开放高级权限。”他说的围媒是国内一级报告机构,那里汇集了可见与不可见光的咨询。
孙士博已经忘了自己在实验室,边说边朝外走,连他什么时候搭的电梯上15楼都忘了。
唐平儿和伍天霄看着他的背影,末了伍天霄说了句:“喂,你别说,还真...有点...录将军的影子。”
唐平儿以认同的口吻缓缓说:“是吧,我最初也挺蒙的。”
两人对看一眼,都是穿越时空的人士,以为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结果还不是被命运带着跑,问题是....伍天霄开口,“要不要告诉孙总?”
“我看就不要了吧,他没提过这事。”
“也罢,顺其自然。”伍天霄又坐回位置上,对着武器草图沉思起来。
唐平儿看着外面的天都黑了,想着给伍天霄和孙士博他们煮晚餐送过来,毕竟医院里的厨师优先照顾病人的饮食,而他们都是想起来才吃饭的,容易错过饭点。
就这样,唐平儿向伍天霄打了个招呼后离开实验室,出了科研楼往小别墅方向走去。
她边走边想事情脑子里一团浆糊,青鸟此时飞来,被唐平儿咬过的爪子上涂了药水,外面贴着黄色小鸭的创口贴,它摇摇晃晃的飞进唐平儿的视线里,唐平儿伸出手,让它窝在自己双手中。
青鸟今天透支体力了,看着它疲倦的鸟容,她心疼地撸了撸青鸟毛绒绒的脸颊,“对不起啊,爪子很疼吧?”
青鸟眯着眼睛享受着抚摸,摇了摇头,虽然爪子还有些颤抖,它还是回答:“小意思,本扳手大将军什么场面没见过。”
就这时候还要搬出小仙的架势也是没谁了,唐平儿太了解它的嘴硬功夫了。
“你说,向庭柏是不是已经出现了,当前的情况可以和天神报告了吗?”唐平儿捧着青鸟在草地上走着,四周宁静的灯光忽明忽暗。
青鸟没回答,它舒服得睡着了,团在唐平儿手心里就像一只小宠,小心脏起伏跳动着,鼻息悠长无声呼吸着。
算了,明日再问吧,这会儿让它好好休息。唐平儿见状也不忍打扰它。
她以前的想法,是找到向庭柏——完成天神的任务——穿越回去,现在向庭柏仿佛就在眼前,她却犹豫了,对于穿越回2020年的执念开始放下,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天神会救上海吗?她的念头一闪而过,只是找到向庭柏,天神就能搞定剩下的事情吗?她已经开始想念这里的一切了。
这里有青鸟,孙士博,孙士辅,文然,秘书,还有那么多可爱的人在她身边。她转身看着身后灯火通明的医院大楼和背后的科研楼,便觉得有些温暖,失去毛佳璐的痛还在胸口尚未愈合,如果不穿越回去,那么毛佳璐会成她的记忆,她再也见不到亲人了,想到这,她看着天,这份取舍与交换,那么令人纠结,老天并不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啊,它是站在高处看着你为选择而苦恼,不管如何挑选,结果都未能令人满意,而神看着这一切,冷漠的看着,从头到尾,是无动于衷啊。
若是如此,生而为人,到底为了什么。
唐平儿走入别墅,开了灯,循着一楼走廊的方向来到厨房,将青鸟放在餐椅上的软垫上休息。
一抬头,她面对着餐桌,感觉这里有些不对劲,周围的景象既熟悉又陌生,此时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但她怎么觉得好像这里被人动过,按她的习惯,早上喝过水的粉色杯子她是洗过倒扣在沥干架上的,怎么这会儿放在桌上,难道是孙士博回来了,他不是只喝蓝色杯子吗?她背靠着洗手台朝走廊喊:“士博,是你吗?士博?”
没人回应,唐平儿怀疑是不是文然来过或者其他人吧。
紧张了许久,是她多疑了吗?而空气中,好香啊,什么味道,一阵睡意袭来,她打了哈欠,今天累了,好想趴一会儿,就趴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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