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直升机在空中徒劳地盘旋,主仆两人躲在一处鸽子房里,待他们越飞越远后才从小屋檐下探出身子。
唐平儿拍了拍青鸟,表扬它:“干得不错!给你加...加小虫子!”
青鸟傲娇地捋了捋头上的三只金色凤羽:“毛毛雨,洒洒水,平时不露几手,你都不知道我是...我是...”,它又不能说“仙”了,穿越回来关键字又被屏蔽,真不爽。
当她们闹着的时候,没注意脚下,唐平儿一个打滑从屋顶掉落,往下是10层楼高。
青鸟吓得炸毛,一边跳着跟着她一边大叫。
就在它以为唐平儿掉下去时,唐平儿抓住边沿的铁栏杆,费力地又爬上来了。
呼,虚惊一场。
这里是哪里?
唐平儿坐在屋顶打量着脚下的城市版图,刚才为了躲孙士博,在空中乱飞方向大乱。
想起来了,这里是西藏南路,以前咖啡馆一条街,多的是年轻人和白领在这逛街。
“青鸟,我们下去看看。”唐平儿转身走楼梯,青鸟驼了她这段路也该休息休息了。她可是个好主人。于是青鸟立在她肩膀上一同下楼。
咚咚咚,她下楼,奇怪这里的人都搬走了吗?她每下一层就看见大门不是虚掩着,就是打开着,里面散落一地的杂物好像撤离得匆忙似的。到了三层,这里的铁门打开,她还来不及分清是谁,就被里面的人拉进去,门碰的一声关上。
“啊!你是谁!?”一片黑暗里,唐平儿被忽然间的劫持震惊,青天白日还敢抓人,她正想挠对方,却被人按住嘴。
“嘘!别出声!”对方镇静地说。接着房间里亮出一串灯,像极了圣诞节里的星星灯。
就着微弱的黄光,唐平儿才看清楚来人,身高不高不矮,体型不胖不瘦的女人,一双粗糙的手显然是劳动人民的手,她梳着马尾辫,四十出头的样子,杏眼高颧骨塌鼻子。
杏眼又灭了星星灯,瞬间屋内一片黑暗,她走到紧闭的窗帘后头,小心地将窗帘拉出一条缝隙,对着外面探视:“还好我刚才抓住你,你就这样下去会被它们抓住的。”杏眼指了指楼下。
唐平儿顺着缝隙,看到楼下有黑色的影子移动而且东张西望的。
她问杏眼:“那些是什么?”
“小姑娘,你脑子瓦特了?那是树精啊!”杏眼一着急讲起了上海话。
“我叫唐平儿,我不叫小姑娘....”唐平儿话说一半突然间停住,眼前的黑影抓到了一名年轻人,正欲缠绕他的脖子,好几个黑影都凑了过来想分一杯羹。
她迅速退后,杏眼好奇地往前:“诶,你看到什么了?你看你看,那个年轻人要被绞死了,刚才要不是我救你,你下场就跟这个一样。”
杏眼见她没回复,又叫道:“诶,唐平儿,唐平儿你在哪儿?”她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疯了吗?这小姑娘去送死啊!她紧着靠进窗户,从缝隙里追踪着人影。
这蓝白相间的身影冲向马路,四周马上围拢一只黑色树精,体型2米有余,身材健壮如男性,双手的手指为伸长的枝干,尖锐且骇人,扎入肉体能深入心脏即刻丧命。
来不及分析对方的长相了,虽然长得奇丑无比,唐平儿眼见那被树精缠绕的人被高高吊在空中,双脚不停蹬着,情况紧急,她气沉丹田聚力于腰间,屏气凝神聚气于胸间,力量传递到双手时,周围的树精伸出的树枝封闭了她全身,以为将她包裹住了,开始洋洋得意他们俘获了战利品。楼上的杏眼开始流下了眼泪以为她挂了。
然而,树精帅不过三秒,树干与藤蔓便被唐平儿的内力震得四分五裂,一个树精身上的树干被击飞成碎片,飞向它的同伴,他的同伴身首异处又被击飞,一个挨着一个,四周到处散落着残骸,仿佛多米勒骨牌一般接连倒下,发出噼里啪啦折断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其他树精见状纷纷逃离,远处吊在半空的人也掉了下来,就在快掉到地上时,青鸟变成凤凰将他接住,安全地放在地上。
“谢,谢小姐出手相救,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来人脸色被嘞得通红,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不客气,我叫——唐!平!儿!”身穿蓝白相间病号服的唐平儿骄傲的报出名字,手指在脸上比了个“耶”。
“谢谢,唐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是大意了才被抓,如果你不介意,还请到我的防空洞,我请你吃顿饭。”来人顿断续续把话说完。
“不必了,我还有事,你快走吧!”唐平儿甩了甩短发,朝树精逃跑的方向走去。
楼上的杏眼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她刚才看见了,唐平儿不费吹灰之力就吓跑了树精,是,女神来拯救他们的吗?他们有救了!
杏眼高兴坏了,本来失去的希望又回来了,看着快要撑不住的冰箱库存,也许抗得过去吧,女神,保佑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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