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虽然如此说,可是奴的心仍是愧疚。”
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好鸢耳,这不是你的错,你记着我说过的话,你不必在这样小的事情去纠结。”
鸢耳知道她此刻心烦意乱,故而沉默,不再开口。但是仍旧为了能让她出府而想着办法。
而今日早朝之言帝封同言暄枫的宣战让他犹如惊弓之鸟,下了早朝之后,立刻召集温子玉等人议事,施申书也在,唯独浅桑不在。
浅桑不在,众人亦是如同失去了灵魂一般。
温子玉道:“我已飞鸽传书与浅桑,她未来,想必是被言帝封囚禁在言王府内了。”
龙椅之的言暄枫仿若在一夕之间老了许多似的,对于与言帝封之战,他没有任何的信心,自从知道了言帝封是冥帝阁的冥帝君之后,更加不知所然。
再加浅桑此时不在,他更是如同没有了主心骨一般,怕是不战已败。
施申书道:“皇,属下已经将众将掉进月支城内,随时等候派遣。”他信心满满,因从未与言帝封正面交锋,虽知道言帝封的厉害之处,却觉仍有胜算,只因皇的兵力要言帝封多出好几倍。
言暄枫道:“众大臣可有何计划?”
司淩前道:“军师不在,我等不敢斗胆发表意见,恐并非万全之策。”
温子玉道:“军师不在,于我们而言是莫大的损失。”
“说损失也未免严重!”施申书周身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之气魄,前一步,凌声道:“军师只不过是被言王关在了言王府,只要我们设法将其救出,不谈不损失。”
简岑书道:“言王府戒备森严,如何救?”
“纵使再戒备森严的地方,仍有疏忽之处,而需由温公子先飞鸽传书一封给军师,让她得知我们前去搭救她的消息,如此一来便可里应外合,自然容易些。”
“如何里应外合?”温子玉道。
施申书同众人解释:“军师在得知我们前去搭救的情况之下一定会做足准备,而我曾听军师提及,琴心阁的后墙正对着大街,我们不走言王府的正门,走后面,而且琴心阁的后墙处因为紧挨着大街而无人守卫,故而容易下手。且救出军师之后,还能迅速离开。”
对于琴心阁的后墙紧挨着大街,温子玉是知晓的。经过施申书这般一说,他细细的构画了将浅桑救出琴心阁的轮廓,觉得可行。便道:“那么我在信便可告知她我们搭救她的方法,让她早作准备。”
施申书面含笑,点了点头:“正应如此。”
言暄枫道:“好,那么你们今晚便行动搭救军师,朕在皇宫里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是!”
温子玉将信写好,飞鸽传书给浅桑,浅桑收到信之后,欣喜若狂。
立刻同鸢耳道:“今晚子玉会救我们离开言王府,鸢耳,此一去便再也不可能回到言王府了,你可愿意随我离开?”
“主子,鸢耳说过,您去哪儿鸢耳便去哪儿!”
“好!”
两人在房内小声的收拾着包裹,而后等着夜幕降临,等着后墙发出动静。
而在院子门口守着的冥锦对此事毫无所知。
夜深了,一切都是静悄悄的。鸢耳开门,探出头看了看守在院子的人的动静,见他们都也已经有了倦怠之意,心暗暗的想着,若是温子玉他们此刻前来,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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