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言递交一封自荐信上朝,信里说是要随燕将军同行东洲,查明真相。但那封信的字眼里,到了段钰的眼里,却从公务演变成了与燕语迟重归旧好,谈情说爱的意思来。
对于扶苏策与燕语迟闹出的这桩事,段钰却并未问罪,反而安慰他不必当真。
这下满京都知道当今陛下偏袒这燕语迟,京城里的流言也就减少了一半,当然也有不怕死的,还在大肆传着燕语迟的坏话,比如苏府。
就在燕语迟与沈相言启程东洲的这日,苏家大小姐苏婉和拦下了沈相言。
“沈哥哥,你与这个女人在一起,必然是没有好结果的呀!”苏婉和语重心长地道,听得燕语迟翻了个白眼。
“苏小姐。”燕语迟实在看不惯她说话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忍不住打断了她,“你当人面说人坏话,苏家的家教倒真让人不敢小瞧。”
那苏婉和闻言便怒了,“我同沈哥哥说话,就是要他提防你这狐狸精!”
沈相言打断她,“够了!”
那苏婉和不再说话,忽然让开了路来,“沈哥哥,你吼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是为了你好。”
“你没这义务。”沈相言说完,便捏紧缰绳,随燕语迟离去。
那苏婉和望着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暗地里气得直跺脚。
“小姐,咱回去吧?”一丫鬟道。
“去沈府!”苏婉和转身上了马车。
在驿站休息的时候,燕语迟走过来,递给沈相言一壶水,漫不经心地道,“你这老好人人设,算是毁在我身上了。”
沈相言不解,喝了口水后看向了她,燕语迟便接着说,“想不到你对你那个苏妹妹,真够绝情的。”
见他准备说话,燕语迟眼疾手快地用水壶堵住了他的嘴。
“我可没有责怪你的任何意思。”燕语迟道,“只是觉得你们男人不该对谁都好,这样会让喜欢你的女人心碎的。”
沈相言的手覆上了她的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郑重其事地道,“好。”
燕语迟抽出手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留下一句“你有病。”后,便进了屋。
驿站的小厮端来了一壶酒,放在了燕语迟的桌子上,“这位贵客,这可是咱们驿站上等美酒,今儿便送你了。”
燕语迟一想,怎会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待那小厮走近后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处,恰巧捏到了那人的穴道,稍微使点力气那人便疼得一脸扭曲。
“说!”燕语迟道。
那小厮一个劲儿地求饶,燕语迟放开了他,才开口道,“这是一位贵客留下的,说是日后会有一个女将军路过此地,将这美酒送给您。”
“贵客?”燕语迟挑眉,此时沈相言走了进来,“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
“那位贵客带着一个斗笠,看不清楚脸,看身段很瘦小,听声音应该是个小公子。”那小厮描述道,却被沈相言打断。
“这酒是从你这里买的?”沈相言又问。
那小厮摇了摇头,有些为难地道,“那小公子给了我几两银子……”
“万一这酒有毒呢!”沈相言吼了一句,燕语迟瞬间看向了他,见他气得脸上微红,心里生出一丝愉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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