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女人最好命。
被撒娇的男人被撩拨得心痒难耐。
他忽然凑近她,温热的鼻息与细碎呢喃流窜在她细嫩的脖颈间:
“花不语,你玩什么把戏?”
他逼视她,从她的眸光中看到自己。
云锦书有些心虚地往后缩了一缩。
“殿下,我不玩把戏,我保证以后都听您的,我不惹事……”
她的睫毛一闪一闪,要多乖有多乖。
“嗯,是吗?”
她的气息太过好闻,他忍住喉结滚动,冷不丁地兀自起身,站立一旁。
她不寻衅挑事,他倒不知该如何对她了。
“嗯。”
云锦书重重点头,“只给您下套”,她在心里默默说。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入诗社并非难事,有苏老师引荐,再需代表作一首,问题不大。”
感觉她受伤归来,人似乎变得越来越务实了。
他当然看不知道,这份务实是云锦书思想大统一之后,给自己提出的首要解决问题。
一切以捧出三大顶流为目标。
李白首当其冲。
其他的,不重要。
何况,抱他太子的大腿也不丢人,只要能为我所用,一切皆可抱。
“谢谢殿下。”
她眼神澄明,明眸流盼之间,尽是娇憨。
可不想一动之下,外衣再次滑落,肩部疤痕再次隐隐露出。
非礼勿视。
陆星画再退一步。
“伤好之后,此事可议。”
淡淡一句,说罢,神清气爽地走了出去,回自己寝店去了。
——
戒饭在隔壁等得焦急。
他不许自己进她的房间。
他还真怕她一言不可再惹怒了这个大暴君。
可看陆星画现在的样子,笑得一脸春风和煦,竟然很清爽?很愉悦?
不对劲儿,到处都透露着不对劲儿。
“殿下,您有喜,喜事了?”
陆星画斜睨戒饭一眼:“你管得倒宽!”
走至床榻前,略一沉吟,从黑木匣中抽出一管药膏交给戒饭。
“把这药给那丫头送去,她肩上的伤用得着。”
戒饭接过药膏,满心疑虑。
殿下不是号称天煞孤星的吗,怎的今日变得这般大方体贴。
谁不知这药膏极为珍贵,印象中似乎只往外赏过一次,给的还是军功赫赫的戍边大将。
如今他竟舍得给他的死对头?
虽不解,但也替云锦书得了这膏药感到高兴,戒饭兴冲冲拿了哟哟就要往外走。
“等等!”
陆星画沉沉的声音忽然响起。
戒饭扭头,他已然换了一幅冷峻面孔。
“给她。”
他指了指守在门口的丫鬟:“她去即可,你不必费心了。”
戒饭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把药递了过去。
不是吧,他来真的?
真的不让自己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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