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您叫我一声小袁,或者袁奇也行!”袁奇的语气越发的谦恭,两侧阻挡他的保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放开道路,袁奇急迎两步,凑到陈信身边,在前边延客,边领路。
“袁总,不知道你给我们弄的哪间屋?今晚人有点多,别坐不下啊!”宋天是滨江会所的常客,揽着袁奇问道。
“甲子甲房,傅爷的专用房间!”袁奇笑道,眼角余光却在打量陈信。
“哎呦,这房间我还没去过!今晚开开眼!”宋天乐了,随即想起一事儿,问道:“那房间不是不对外开放吗?”
袁奇扭头对陈信解释道:“傅爷说棍陈爷是贵客,专门交代下来的,他现在还有事儿,等会忙完,就会过来陪陈信喝杯酒。”袁奇差点说顺嘴,把棍爷这个匪号叫出来,当下惊得一身冷汗。
一行人就这么嚣张地走进会所,引得往来宾客的侧目。而这一幕落在五楼办公室的监控屏幕中,女人早被傅珀成打发出去,此时屋里就两人,傅珀成眼角抽搐得厉害,尽管他已经把陈信的实力想象得很强大了,此刻依然有闻名不如见面的感觉。
“傅爷,这帮人不简单!”一直沉默寡言的保镖开口了。
“嗯?”傅珀成不解,回头看向了保镖,大汉熟练地操作着鼠标,点动着时间条,直到切换到某一帧时,这才定格,指着其中一位保镖鼓囊囊的西装上衣道:“如果我没猜错,这里藏着枪袋,里面应该是阻击枪!”
傅珀成面无表情,可是瞳孔却在剧烈地收缩着,沉声问道:“不会都有枪吧?”
“如果我没看错,都有!并且人也是训练有素,你看他们的队形,始终不留死角!”保镖瓮声瓮气地回答着。
傅珀成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目光闪烁不定,道上混的n湖,疑心病都重,除了自己,谁都不信。
难道这小兔崽子是来跟我火拼的?陈信带着这么多家伙事儿跑他地盘上,引发了傅珀成的胡思乱想,不过他没有乱动,而是调动着自己的手下暗暗布防着。
包厢里的陈信可不知道,因为他的装逼,引发了傅珀成的误会,他现在坐在沙发上,和袁奇说着话,这货也余得水的债主之一。
几句寒暄过后,陈信直言道:“袁总,听说余得水在你那儿借了笔款子?”
袁奇眼角余光打量着那些杀气四溢的保镖们,冷汗爬满了脊背,不迭地说道:“是的,这王蛋可坑苦我了,那都是我的棺材本!”
袁奇说这话时,一副叫苦连天的模样,但是陈信压根儿没信,因为这货说话时,没有一丝肉痛的感觉。
“既然这样,他欠你的那笔钱,我帮他还了,你把债务转给我好了!”陈信戏谑地说着。
袁奇一愣,打量着陈信脸上的表情,半真半假的,一时间有些迷茫,也不知道陈信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嘴里劝着:“陈爷,我不瞒您,这就是个火坑,跳进去很可能就拔不出来了!”
嘴里说得诚恳,其实袁奇心里还真不怎么愿意,别看余得水现在落魄,但是这家伙确实有点来钱的本事,如果他肯与人合作,还钱是早晚的事儿,就袁奇看,越晚越好,因为利滚利,这可比买房,炒股,做其他投资来的划算。
陈信笑了,随即脸色一变,冷冷道:“袁总,你是在耍我吗?”如果真是陈信独身前来,还真吓不住这些道上混的老油条,但是加上特工们渲染出来的气势,这一下就把袁奇唬得面无人色,赶紧起身,哭丧着脸道:“哎呦,陈爷,您和傅爷是一个辈分的,我怎么敢耍你啊?您要是真想要,我双手奉上!”
陈信脸上再变,又是和气的笑容,起身拍着袁奇的背,说道:“这样,我知道你想吃点利息,这样,现在有多少,我给你再加一成,如何?”
袁奇懵逼了,你特么不是来打劫的?不过有钱拿,谁不乐意呢?再加一成,也不算少了,当即战战兢兢地说道:“您怎么说,就怎么办!”
搞定了一单,陈信松了口气,对自己的安排颇为得意。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特么的,那些电影电视剧害死人,谁特么说放都是穷凶极恶的?
看着面前的七人,一个个面无人色,浑身打着摆子,差点没跪下来喊爸爸,陈信就是一脸蛋痛,旁边的那些特工们也是嘴角抽搐着,忍笑忍得很幸苦。
“你真的是国企里上班的?”陈信犹自不信,再次确认着。
“是啊!”这位汗如雨下,嘴唇颤抖地回答着。
陈信捂脸,这特么就搞笑了,这几个确实是放的,但全是正经人,他们都是从亲戚朋友那里搞到款子,然后自己出来找门路放贷的,里面有国企职员,有私企老板,最扯的是,还特么有两体质内的小官僚。
陈信懒得废话,让宋天和他们交涉,没想到这边一说,那边又差点跪下来了,这次不是吓得,而是感恩戴德,眼瞅着要放飞的款子,居然还有sb接手,他们的压力顿时消失。
人生啊,真特么就是一出喜剧!陈信尴尬地感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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