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卢似月说得十万火急,看来这事儿不一定是真的。否则老窝都要被丧尸抄了,即便再心大,这娘们也不可能这么悠闲?是以,陈信这一问有些揶揄的味道。
卢似月手拈一杯红酒,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说道:“您走的时候,没给我进出权限,我可不想出去被乱枪打死!”
陈信眼凸喉噎,没想到自己无意间又闹了个大乌龙。
说起来,陈信丢三落四的,看起来有些不靠谱。实际上,他心里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大部分心神都去保守那些秘密了,小部分心神又想着发展两世的势力,哪儿还有心思去考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行了,权限已经给你了,你可以走了!”陈信悻悻地说道,自个儿就往卧室里去,他是真的有些疲惫,这一晚上的经历,让他心力交瘁。
“等等!”卢似月放下酒杯,追进了卧室,锲而不舍地纠缠着:“出兵的事情,真的不能商量吗?”
“可以啊!”陈信漫不经心地说道。
卢似月已经有些习惯这家伙刻薄的风格,没有接话,也没有表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陈信。
陈信闹了个没趣,也懒得敷衍卢似月了,开口道:“投降或者灭亡,自个儿选!”
这两条,卢似月都不想选,她不像魏斌,自个儿有能耐,即便投降到糖果盒,也能凭本事吃饭,放手了木兰捕奴队,她就什么都不是。
“张慧,我的内衣呢?我要洗澡!”陈信扯着嗓子喊着,张慧本来就准备上来伺候陈信洗漱,但是卢似月似乎有话要和陈信说,小女仆知趣地没来打扰,这会儿听得陈信的呼唤,赶紧手捧着陈信的换洗衣物,送了过来。
看着陈信进了浴室,张慧就要追进去时,卢似月伸手拦住了女仆:“给我吧!”
“啊?!”张慧还没反应过来,衣物就被卢似月伸手接了过去,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卢似月转身,扭动着nn的腰肢,跟了进去。
张慧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用双手捂住嘴,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她那单纯的小脑袋怎么想不明白,怎么卢似月这种大人物,也要去做这种女仆该干的活儿!
陈信动作麻利的很,三下五去二就把自个儿扒的精光,刚跨进浴缸,眼角余光就瞥到卢似月的身影。
陈信不置可否,就这么心安理得地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如果是几个月前,没准儿他还会有些羞涩,现在陈信可以自豪地说,什么场面是本大爷没见过的?既然话已经和这女人说明白了,她还巴巴地跟了进来,那自己也不能当那种禽兽不如的人。
“我给您按按头?”卢似月将衣服放好,走到陈信身边,蹲下身子,在陈信耳边嗲声嗲气地问道。
陈信点点头,卢似月抬起如玉的皓腕,伸出葱白似的玉指,轻轻地搭在陈信的太阳穴上,捻动着。
“轻重还成吗?”卢似月体贴地问道。
“嗯!”陈信发出了一声舒服的snn,心里暗赞,这女人的手艺确实不错,比张慧强多了。
“陈总,您觉得,我现在做的这些事儿,到底是一个nn来做,还是一个势力之主来做,哪个会让您更有成就感?”卢似月侧面迂回着,这是她的拿手好戏。
陈信一愣,他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以往和他有过亲密接触的那些女人,无非是生理需求罢了,说白了,就是陈信精虫上脑,上了就上了,哪儿那么多花头可说?
卢似月的话,似乎向他敞开了一座大门,让陈信这个土鳖走进了一个新的世界,和女人上床,不仅是满足生理需求,还能满足心理需求。
曾经,陈信在李家宜那儿也享受过那种暧昧的滋味,感觉确实不错,但是那时的陈信只是一种恶作剧般的玩闹,并未往深处去想,随着两人发生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关系后,那种感觉就彻底消失。
“您想想,一个小型势力之主,对您予取予求,千依百顺,那种征服感是不是很美妙?”卢似月的话,如同n的魔音,钻入了陈信的灵魂深处。
陈信猛然睁开双眼,一把攥住了卢似月的柔弱无骨的玉手,将女人粗暴地拉入了浴池中。
卢似月眸子中闪过一丝得意,脸上却露出花容失色的惊慌,单手捂胸,嘴里喊着:“你不要乱来!”
卢似月的抗拒,进一步激发了陈信的征服欲,他双眼布满了血丝,鼻息也开始粗重起来。
“我是一方势力之主,你要对我尊重些!”卢似月俏脸生寒,凛然之气勃发。
这话,这神态,就像一瓢水泼进滚烫的油锅里,陈信已经彻底暴走,不顾卢似月的反抗,撕开了女人的衣服。
卢似月眼中得色更甚,她觉得这场战争,已经稳操胜券了,因为她摸透了这个男人的内心。手上的抵抗越来越弱,脸上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
但是,陈信突然一把推开了卢似月,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着:“你真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唬的住我?”
“怎么可能?”卢似月这招百试不爽,当下她是真的花容失色,芳心大乱。
“你听过这样一句话吗?”陈信戏谑地看着卢似月,说道:“土鳖的世界,你不懂!”
魏斌有一句话,陈信深以为然,那就是,卖肉的终归就是卖肉的,任凭你耍什么花样,那肉也不可能因此就高贵起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