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雨眸子里闪过一丝鄙夷之色,都混成这样了,还端着镇长架子让她苦等,可见这人真的能力一般。张思雨忌惮之心尽去,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张培言乐开了花,你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能帮我得只有snn吧?
张思雨可不知道张培言心里的龌龊,自信地说道:“没错!难道你不想夺回你的权力吗?”
张培言呼吸一窒,眼神也锐利起来,他确实草包,也在体制内混了这么久,该有的警惕半分都不会少,张培言装傻道:“张说笑了,我又没被撤职,何来夺回权力之说?”
张思雨故作恍然,说道:“看来张镇长对自己的处境很满意,我这是小人之心了。既然如此,那就再见了!”说罢,起身就向外走去。
张培言傻眼了,这娘们一言不合就走,不带半点犹豫,说好的套路呢?一想到可以重获权力,张培言坐不住了,当下也不管真假,连忙起身喊道:“张,等等!”
张思雨停下脚步,扭过脸来,惊讶地问道:“张镇长还有事儿?”
有事没事,你心里不清楚?张培言尴尬了,不自然地笑着:“你你想怎么帮我?”
张思雨没有继续怼他,反而坐回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道:“早该这样了,张镇长,我是带着诚意而来的!”说着,她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石墨烯存储卡按在桌面上,推到了张培言面前。
在张思雨目光示意下,张培言疑惑地将存储卡n了自己的里,只见上面写着:水果罐头100箱,红酒100箱
张培言心里一颤,小声试探地问道:“这是?”
“给你的!”张思雨大方地一挥手。
“啊?”张培言满脸难以置信惊呼着,东西太贵重了,他那颗小心脏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了,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有了它们,想必张镇长不怀疑我的诚意了吧?”张思雨揶揄着,她心眼也不大,对于张培言故意摆谱的事儿,到现在还忿忿难平。
“东西呢?”张培言迫不及待地问道。
“着什么急,东西没长腿,跑不了!事情谈完我自然会告诉你!”张思雨翻了个白眼。
张培言赶紧陪笑着,点头哈腰的,伸手说道:“您说,您说!”
“有了这些物资,张镇长拿回自己的权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张思雨正色问道。
张培言一愣,皱眉苦想,可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怎么利用这些东西夺回镇长的权力。
张思雨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有些庆幸,幸好自己多嘴问了一句,不然东西算是白给了。想到这儿,张思雨又不由好奇,这个蠢货是怎么爬到镇长位置的?看来天上的那些家伙快烂透了,这样的“人才”也敢用?
“张镇长,打破他们的联合,可以分化瓦解!”张思雨提示着。
张培功依然是听天书的模样,张思雨被气笑了,索性放开了直说:“你可以把这些东西送给上面,给你现在的副手谋个更好的职位!这样既讨好了上面,又让下面的人见识到你的力量,既然跟你混,有好处,那些人自然会用脚投票的,因为没人会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
张培言两眼一亮,随即又露出一脸肉痛的模样,显然是舍不得那些东西。
“有了权力,还怕没有好处可拿?像和您不对付的金启山,他的身家最少也有数百万暗晶,随便敲点出来,不比这些东西值钱?”张思雨循循善诱地开导张培言,语速很慢,生怕这笨蛋听不明白。
着啊!张培言一拍大腿,兴奋得几乎要蹦起来,他感激地看着张思雨:“谢谢张啊!”说到这儿,他目光疑惑地看向女人,问道:“张费了这么大劲儿,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个世界没有天上掉馅儿饼的美事,这点道理张培言还是明白的,不问清楚,他心里难安。
张思雨本来是准备照实说的,可万没想到这货这么草包,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着说道:“我就是个做生意的,吕不韦的奇货可居,不知道张镇长听过没有?”
张培言蠢,但不代表他没文化,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当即拍着胸脯表态:“以后有用得着我张某人的地方,老张我绝无二话!”嘴上干脆,心里却在琢磨,等老子掌权后,非把你这小娘皮和水吞到肚子里不可。
张思雨媚眼如丝,娇笑着:“那就拜托你张镇长了!”
留下了放东西的仓库地址,张思雨告辞离去,跨出房门,张思雨扭头看了一眼门口送客的张培言,心里松了口气,这事办完,她在桃源镇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可以回糖果盒了。
别看她在张培言那里没说半个字对付金启山的话,可别忘了,正是金启山带头,这才架空的张培言,两人之间仇深似海。另外以张培言的贪婪,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宰大户的机会,只要他重掌权力,这两人必定还有一掐。他俩谁胜谁负,对于糖果盒并不重要,只要他们内耗,就无暇关注糖果盒的发展,最多只需要半年时间,糖果盒无惧他俩任何一人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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