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之难如登在,覆败之易如燎毛。歧路灯
频出意外,刘岱这棋子安的妙,远超出陈欢的想象。
“大计可成!”
一夜未睡,相谈甚欢,未曾察觉困意,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尤其是公孙瓒,与秋意的肃穆不同,脸上红光乍现,神清气爽。
“主公。”
严纲等人一大早的就在帅帐外面候着,但不敢靠近太近,君臣有别,靠的太近难免引起公孙瓒的不悦,纵然二者间的关系再怎么融洽,也难免需要忌惮。
“进来谈。”
公孙瓒的心情不错,也不计较这些,让人进入帅帐后,端坐在帅位上,公孙瓒沉默不语,一时间,帅帐内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本来准备询问的众将个个都熄火了,一个个都沉默不语,不敢开口触了公孙瓒的眉头。
如今的公孙瓒威势越来越重,甚至紧随公孙瓒十数年的严纲等人都察觉到张动若雷霆的怒气。
一旁的陈欢并未多言,公孙瓒如今在养势,慢慢的把自己的势给养出来,精动之间皆是雷霆,赏罚之中皆是天恩。
不过,不过过度。
觉得差不多后,公孙瓒扣在一起的眉头慢慢的松开,看向严纲等人的眼神慢慢的变得平静。
“中山郡国,孤来坐镇,其余各地可任尔等选择。”
“主公,万万不可!”
公孙瓒话音一落,脸上笑意还未存在多久的诸将立即纷纷开口劝说,在他们看来公孙瓒这样做太过危险。
把众将的神色全部收敛进眼底的公孙瓒,在众人不察觉间浮现出一抹笑容,平静威严的脸用着不容拒绝的语气道:“孤已经决定,尔等不必劝说。”
基调就这样定下,君主的不容拒绝!
严纲等人虽有不甘,只能低头认命。
其实,他们今日联袂在公孙瓒的帅帐门口等待公孙瓒,并未为了什么,而是争夺留在中山郡国的机会。
虽然未曾与鞠义正式碰面,但邹丹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心里最是清楚不过,能让邹丹如此的狼狈,鞠义在某种程度上,就等于一块难啃的骨头。
争!
其一乃不愿意公孙瓒涉险,其二则是他们欲要踩着鞠义尸体上位,同时向世人证明白马义从天下无双,怎么可能出现对手。
毕竟白马义从可以说是他们一生的心血所在,要他们否定掉,万万不可能。
“攻下郡县需徐徐图之,不可扰民!”
“末将领命!”
“末将领命!”
“”
诸将单膝而跪,双手抱拳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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