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还是以后由他亲自跟你说吧,你现在还能一如既往的爱他,我就放心了,既然你都发话了,那就再给他点时间,我相信他心里肯定还是你,只是把你藏的太深。”
江琬握紧水杯的手攥的泛了白。
那段日子里,她有多痛恨他的心思重,如今就有多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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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收工,贺琰回到酒店,齐翔颠颠儿跟进贺琰的房间。
“很晚了,你还不睡?”
贺琰脱了外套,准备去洗澡,明显聊天兴致不高。
齐翔毫不在意,乐呵呵往沙发里一跌,朝他摆摆手:“你该洗澡洗澡,洗干净了正好上床,我可是洗干净才过来的。”
贺琰白了他一眼,一点儿都不想理他,径直走进卫生间。
齐翔听到贺琰反锁的咔哒声,窝在沙发里笑的喘不过气。
十分钟不到,贺琰已经换上T恤、睡裤走出来,连头发都已经吹干。
“卧槽,你这也太快了,男人这么快不大好吧?”
齐翔没正形的嘻嘻哈哈。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好吧,你看看你,江琬都回来了,你还一副谁欠你八百万似的,我是想问问你,后天回老家你有什么打算?”
贺琰嘴唇抿了抿,不耐烦的态度没有延续,坐在沙发里陷入沉思。
“你还没告诉江琬吧?”
贺琰摇头。
“那你要带她回去么?”
“不!”
贺琰回绝的十分干脆。
“为什么?我真搞不懂你那个学霸的脑袋瓜子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你和她现在可是一张结婚证上的人了,可你看看你俩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你见过哪家夫妻出来住酒店还一人一间房的?”
果然,他已经知道他们领证的事,看来谭野也知道了。
心里不是很痛快,可是转念一想,这事儿想瞒也瞒不了多久,也就随它去吧。
贺琰不发一言,垂着头,眉头高高蹙起,一副挨老师训斥却一肚子不服气的不忿模样。
夫妻?
这个词让贺琰觉得莫名好笑。
他们算哪门子的夫妻?
当初要不是她一声不响的离开,他又怎么会不顾一切的去找她?
如果不是他去找她,他的父亲又怎么会出门去找他?
如果不是父亲出门去找他,又怎么会出车祸?
一切的根源还不全都因为她?
父亲的忌日,他怎么可能带她去?
但是这一切,他又不能对齐翔说,他搞不懂明明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他为何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即便这个人是他们最好的朋友。
“行吧,既然不想带她回去,我就订咱俩的机票。”
每年到了这几日,贺琰的心情就会像南方的梅雨季节,齐翔不想招惹他。
贺琰沉默一阵,对齐翔道:“你要是忙,不用陪我去的,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高中生了。”
“诶?我陪你去和你是不是高中生可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以为我是怕你迷路害怕么?神经!我也是去看我的亲人,你和江琬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你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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