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这次听明白意思,月婵打开房门一个人走了进去。
“你这小子,怎么房间抽屉里还藏浓酒!你把剪刀浇上浓酒,莫非想生出个酒鬼不成?”蔡邕侧着脑袋笑道。
“说笑了岳父,小子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其实我们生活的环境里,有很多看不见的细菌,呃,也就是很小很小,我们肉眼看不到的虫子。我兑的那坛浓酒,是耗费几个月勾兑出来的特定浓度的酒,可以杀死大多数看不见的虫子,对伤口愈合有很大的帮助,因此我才拿出来让月婵给琰儿用!”刘和缓缓解释。
“哦,原来如此……不对!这些你怎么知道?”蔡邕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而后摇头又问。
“这些,当然是我那位师父告诉我的!”反正于吉神龙见首不见尾,刘和干脆把锅又甩给了于吉。
刘和信口胡诌的言语瞒过了蔡邕,不过此时正在岭南一处山间茅屋下打坐的于吉却是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又是这小子!”在一阵掐算之后,于吉摇了摇头,对刘和这不知道尊师重道的行为感到颇为无语。
时间总是在等待中显得格外漫长,刘和和蔡邕两人在凉亭里踱来踱去,虽然年关腊月底,两人头上的细汗却不曾退去。
大约半个小时,忽然间房间内传来一阵啼响,蔡琰的痛呼声随之而去。
“公子!公子!小姐生了个男孩儿!”吱呀一声,如玉率先打开房门,兴冲冲地将一个粉嫩小儿抱在刘和面前。
“果然是个大胖小子,你看跟你小子长得多像!”看到外孙,蔡邕脸上绽放出慈祥的笑容,抢先从如玉手里接了去。
“来,快让为父瞧瞧!”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从眼前诞生,刘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或许这就是传说中血脉相连的感觉吧。
“对了,琰儿呢?琰儿怎么样了?”想起刚才蔡琰的歇斯底里,刘和将婴儿交给如玉,然后推开房门,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床前。
“琰儿,辛苦你了!”将蔡琰的双手抱在手里,刘和心疼地说道。
“夫君!琰儿不辛苦,能为夫君生孩子,琰儿感到很知足!”经过一番与死神大战,蔡琰额头上还贴着刚才被汗浸湿的长发,声音略显嘶哑。
“还说不辛苦,你看你的脸色有多差!”刘和轻轻抚摸蔡琰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好啦好啦,我们都出去吧,让琰儿多休息一下!娘这就去给琰儿熬一碗鸡汤喝!”钟氏到底是过来人,知道孕妇此刻最为疲惫,因此将众人都支了出去。
“娘,最近也辛苦你了!”自打钟氏来到庐江,这些时日对蔡琰的照顾体贴入微,可以说是帮了刘和的大忙。
“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咱们刘家自己的血肉,难不成要麻烦外人不成?”钟氏笑了笑,喜滋滋地朝着后厨走去。
“岳父,你看,我们给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来到另一件屋里,刘和沏上一杯热茶,向蔡邕询问。
“呵呵,你是孩子他爹,难道你就没有中意的名字?”蔡邕抿了一口热茶,笑呵呵地反问。
“有岳父大人您,小子这点墨水,就不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了吧!”刘和挠了挠头,说起起汉末这种单个字的名字,刘和真不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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