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居都说这条拉布拉多成精了。
对了,伍歌上一世不叫伍歌,叫袁一弦。
夜会带小孩。对这干瘪蜡黄小婴儿,他没有多少感情,带的也不上心。小孩喜欢趴在它身上,它就随他去,只要他不哭就行。
“刘学长。”伍歌低低的唤了一声刘学义。
刘学义回神。看到病床前的伍歌。
伍歌个子不高,扎着马尾辫。病房门开着,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吹动她的发丝,飞舞的发丝在透进来的阳光下泛着金色。
刘学义晃神。
在午后阳光下,他给路雪讲着习题。路雪听着听着就犯困,支着下巴打着哈欠听他说。午后的风带着她的长发吹向他的脸颊。他能闻道丝发间的香气。那是一种淡淡栀子花香,似有似无让他心神荡漾。当他心猿意马讲解完那一题,抬头,发现路雪已经睡着了。支着下巴,露出洁白脸颊,她真的很白。他情不自禁越靠越近。。。。。
“刘学长。”伍歌又低低的叫了一声。
刘学义回过神,看清面前的人。他不好意思的笑笑。眼底尽是落寞。
“学长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好像并不认识这个女孩。
“是在想路雪吗?”伍歌试探的问。
听到路雪这个名字,刘学义腾的坐直身子,他定定看着伍歌。
在刘学义灼灼的目光下,伍歌有点退缩。
“别怂,快说。”夜在伍歌识海里说。
伍歌一鼓作气的说“我能看见她,她让我跟你说:她很想你。”说完伍歌就想跑。她心虚。
刘学义一把抓住伍歌。“你真的能看见她。”刘学义有些激动。
他有昨晚的记忆,那段记忆模糊很不真切。就像一场梦。刘学义自己都不清楚,那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他的一场梦。
现在有个人来跟他说:路雪想他。那是不是说明昨晚不是梦,他看到水中人就是路雪。不是他意象出来的。
“嗯,她现在没有眼睛了,她看不见。”伍歌点头。她说的是事实,但为什么会有罪恶感了?
听到伍歌的话,刘学义放开了手。他颓然靠在病床上。他在昏迷中模糊听到路雪和大师的对话。是他妈妈杀了路雪。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路雪失踪后,他一直在找她。他妈说:路雪收了她一百万,走了。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妈说的话。现在他宁愿相信他妈说的话,也不愿相信他妈杀了路雪。
伍歌见他这样,走出病房。
“你不能这样的走了。”夜表达对伍歌不满,太仁慈了。它让伍歌在补一句。
伍歌听到夜教她最后一句。面上有些犯难,这样太残忍了吧。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要唱歌了。”夜威胁道。
只见走到病房门口伍歌低低又说了一句“她是被推入江中淹死的,死的时候有六个月身孕了。”
本来陷入痛苦的刘学义听到这一句,整个人都崩溃了。
病房里的其他的病人和家属听了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但最后一句信息量也太大了。
夜听到刘学义压抑哭泣声,很满意。
打蛇打七寸,攻人攻其心。
昼偏头看了一脸得意的夜。
趴在夜肚皮上的小家伙人事不知呼呼大睡。他太小根本就听不懂人话。他觉得夜的肚皮很暖和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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