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没有说话。
“任城主误会了,秦姑娘是陛下清风的钦差。”徐怀钰开口解释。
“哦?是吗!怪我怪我,秦姑娘不要在意,都怪徐州地远偏僻,本官没有大听清楚,一时闹了笑话。”任远满脸赔笑。
秦染心中冷笑。
徐州是远,但可不偏!
还有,看到她和徐怀钰并排走在一起,怎么可能是他的姬妾。
在天启,女子低位本就低下,只有妻才配和夫君走在一起。
而姬妾,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身份高一点的丫鬟罢了。
今天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任远这是故意羞辱她呢!
“呵!”秦染冷笑“是吗?我还以为是任城主对陛下的旨意有意见呢!”
“呵呵,怎么会!秦姑娘严重了。”任远没想到秦染一开口就给他来个这么大的帽子。
对陛下的旨意有意见,他怕是不要脑子了,虽然他却是是不屑女子为官!
女人能干什么?不过是男人的药物罢了!怎么可以让她与男人相提并论。
“呵!怎么不会?”秦染挑眉,不咸不淡道“不然任城主为什么现在还要叫本官秦姑娘,而不是秦大人,难道不是因为觉得陛下封一个女子为官太过荒唐吗?”
“啊!是本官的不是,但本官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一时比较吃惊没有改过来,还请秦大人不要在意。”任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心中暗骂一声贱人!
但现在得贱人还真不好惹。
“但愿如此!”秦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傍晚,城主府。
“贱人!”任远听着下人的禀报,气的砸了桌上的杯子。
“大人消消气,秦染一个女子还妄想当官,有的是人看不惯她!”低下的人劝道。
“这倒是。”任远点头,就朝中的一些顽固派都会看不惯她“对了,京中可有传来消息。”
“回城主,那位大人说不要轻举妄动,迫不得已之时,就”低下的人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推给作乱的暴民。”
“好,你下去吧。”任远笑着点了点头。
到时候,他一定要让秦染那个贱人跪在自己的身下求饶。
另一边,秦染沐浴过后,躺在榻上看书。
看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没了动静,才放下手中的书。
秦染出门,避开府上的下人,打算去找南宫锦。
刚走到花园那里,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秦染挑眉,只有一个人跟着自己,而且貌似还很蠢。
秦染不动声色的继续走,但脚下的路却一直绕来绕去。
一连走了几圈,在第三次路过花园的假山的时候,身后的人再也忍耐不住。
“美人,爷来啦!”一道油腻的声音响起。
秦染借着月光,便看到一个肥胖的身影向自己扑了过来。
秦染侧身躲开,装作害怕的往后退,一直退到了身后的假山旁边。
“你是谁?”秦染背靠着假山,说出的话微微带着颤抖。
任长寿今天一回府,就看到一个从没有见过的美人在府中漫步。
美人比这徐州城里的第一美人还要美上许多倍,看的任长寿下面立刻就有了反应。
跟了美人一会儿发现美人好像迷路了,任长寿便再也等不及跑了出来。
在外面,可比在屋里刺激多了。
想想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任长寿就激动的不能自己。
“美人不怕,让爷好好疼你。”任长寿看着秦染的这个样子,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秦染被他恶心的想吐,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她大概忍住这是谁了。
秦染扭了扭手中的银针,在任长寿扑过来的一瞬间侧身,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脚把他踢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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