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别墅里。
“你怎么知道是谢薇干的?”
“陶洛清,你真是个傻子。”当陶洛清问出这个问题,阮煜城瞥了她一眼,蹦出这一句话。
其实早在知道杜若溪对她有所针对的时候,他就暗中派人保护,知道谢薇动手脚也很正常,恰好碰上展览会,既然这样,便借着东风,拿到地皮,一举两得。
闻言,陶洛清翻了个白眼,“那也不像某人,用阴谋诡计拿了别人的地皮,真是要脸!”
阮煜城早就知道小偷是谢薇,刚开始按兵不动,就是为了一石二鸟,拿到那块地,啧啧啧,王拓真惨。
“陶洛清,我可是救了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阮煜城黑了脸,“谁教你这样的不识好歹!”
“还能有谁?杜若溪啊!我亲爱的小姨夫,你可别忘了,她当初可是将没良心发挥的淋淋尽致啊!”
陶洛清眼底浮现一丝冷意,要不是因为杜若溪,她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陶洛清,她就算做过那些事,但她救了我,说明她没到丧尽天良的地步。”
话音刚落,陶洛清便伸手将面前的玻璃杯摔在地上,格外响亮。
她冷冷看着阮煜城,“你们俩可真是般配,不结婚都对不起上天给你们的缘分啊,你既然那么喜欢她,何必次次找我做你情人?怎么,玩刺激?”
“陶洛清!”阮煜城怒上心头,一把抓住陶洛清的手,白皙的胳膊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印,“你什么意思?这些日子对你的好都喂了狗了?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永远比不上你那个废物老公?”
“你根本不配提他,要不是有他,我压根没命站在你面前,你觉得你比得上他哪里?”
陶洛清眼中冰冷更甚,她讨厌阮煜城这么自以为是,好像没有他,自己就不配和所有人在一起似的。
“你说什么!”
“你放手!”
陶洛清看着胳膊上的红印,忍住痛咬牙大喊,眼里的倔强深深刺痛阮煜城的心。
他们始终这样,就像是永远无法重合的平行线,他将她绑在身边,反而会适得其反。
“陶洛清,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僵持几分钟,阮煜城终究是松开陶洛清,语气异常平静。
既然她这么想离开,那么他放她走。
陶洛清身形一滞,下一秒上楼收拾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别墅。
离开别墅,自然也不再去阮氏集团,陶洛清辗转几天,才找到一份文员的工作。
这是一个新开的公司,虽然小,但好歹有些工资,再加上晚上她会去酒吧当酒女郎,寄给沉然的费用虽然没有之前多,但好歹看得过去。
当初她初到国外,沉然救了她和尘尘并悉心照顾,虽然知道沉然对她有意,但这钱,她不能让沉然承担。
这晚,陶洛清几杯啤酒下肚,再也忍不住,跑到洗手间呕吐起来。
“靠……”她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憔悴失色的自己,低声咒骂一句。
她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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