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清打车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楼下,一路都不敢碰自己的脸,一摸就疼……
“倒是挺硬气。”阮煜城站在路中间,双手十分随性地插在口袋里,脸上带着有些嘲讽的笑容。
陶洛清眼神看向别处,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怎么?担心毁容了,从我这里捞不到钱,没法给你儿子治病?”阮煜城一把拽住陶洛清的胳膊将人扯进怀里。
来找她没什么别的动机,就想看看这小女人到底有没有受伤罢了。
从上到下审视了她一眼,除了脸上稍微有些红肿,别的地方没有大碍。
阮煜城深吸了一口气:“下手挺重。”
“不用阮先生操心了。”陶洛清假笑两声,转过身来就想走人。
顺势把人塞进车里,阮煜城压低了嗓子:“我说的是你对别人下手挺重,都敢上刀子,不怕别人告你,把你驱逐出境?”
“我说了,不用小姨夫你操心。你要真这点心思没地方花,就好好琢磨一下我小姨的肚子怎么没动静吧!最近都有不少小道消息,说小姨夫你不行。”陶洛清毫不犹豫地条形着阮煜城。
拽着人的胳膊将她压在椅背上,阮煜城故意伏在她脖颈处喘了两口气:“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
陶洛清被人桎梏住,挣扎两下也没能挣脱,干脆认命:“也就那样……”
“呵,也就那样?今天有你哭的。”阮煜城把头抬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哑着嗓子吩咐道:“开车,回家。
……
一夜几乎没怎么睡,陶洛清早上醒来的时候原以为自己还会像前几次那样一个人离开这地方。
却没想到阮煜城还没走。
“起来。”阮煜城冷着脸,刚刚冲了个澡,半裹的浴袍露出一点饱满的胸肌,上面还沾有几颗冰冷的水珠。
陶洛清刚刚睡醒,还有些失神,伸手抚摸了上去,被男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昨晚上没摸够?”
耳廓微微发红,陶洛清把手收回,自顾自地翻身下了床。
“别动。”刚朝前走了一步,陶洛清便被阮煜城给一下叫住了。
阮煜城到门口提了一双女士拖鞋扔在陶洛清脚边:“地上冷。”
“小姨夫还真是疼人啊……”陶洛清看着那双拖鞋,露出了一抹微笑来,倒是也不拒绝他地好意,只是随便踢踏上了,继续说道:“就是技术一般,耐久稍微差了点。”
“啧……”阮煜城梗着脖子,稍稍扬起下巴来,本身难得温和下来的神情再次变得冰冷起来。
陶洛清则是自顾自地进入浴室,在镜子前检查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红肿,伸手稍稍抚摸,似乎已经涂过药了。
自己昨晚几乎是没有睡前地记忆,这药膏……
扫了一眼浴室洗手台上的那支消肿的药膏,陶洛清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即又把它故意扔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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