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宋总，你不知道，这个动画它很麻烦的…”
宋砚没有说话，赵毅一直在给宋砚解释。
生怕到时候宋砚等不及，说出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
例如什么三天之内，必须全部做好之类的虎狼之词。
这可就让赵毅心慌慌了
要真是这样，他就是加班加点，把他的骨油都熬出来，都完不成任务。
“宋总，你听明白了吗？”
赵毅说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他可不想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宋砚。
这个赵毅，怎么这个样子，他宋砚是豺狼虎豹吗？
他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吗？居然会以为他会逼迫他们。
“但是棋院那边确实催的很急。”
宋砚这话一说，让赵毅的心都凉了，他很像口吐芬芳。
他怎么就和宋砚说不明白呢，这个动画制作，不能急，不能急。
赵毅气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但是他要忍住，对面的是他老板，不是他的员工，不能骂。
苍天啊，大地啊，快来个人救救我啊，我该怎么反驳我老板，但是又不能得罪他。
赵毅在努力组织语言中，两人之间一时沉默了下来。
对于赵毅的想法宋砚不知道，他还在奇怪赵毅怎么不说话了。
算了，赵毅不说估计也是没想到，这个世界好像没有边做边播的方式。
既然这样，还是要我提醒他，不然等他悟过来，他要等到什么时候。
“宋总…”
“赵毅啊…”
两个人同时说话，又默契的都停了下来，准备听对方说什么。
等了一会，赵毅觉得这样子不是事，主动提议。
“宋总，你先说吧。”
既然这样，宋砚也就不客气了，“赵毅，这个围棋少年…”
不能让宋砚说出来，他冒着要得罪宋砚的风险，也要大声说出来。
“宋总，你听我说，我和你明说吧，这个围棋少年真的做不出来。
你把我们杀了，也做不出来，我们不可能放低质量要求的。”
扯着嗓子吼了出来之后，赵毅心跳有些慌乱，他在等着宋砚的审判。
可是等了许久，他都没有等到宋砚说话，反而听到了宋砚的笑声。
“赵毅啊，赵毅，你有什么说出来啊…”
宋砚这话什么意思？
赵毅的心七八下的，“宋总，我知道我顶撞你了，你给个痛快吧。
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不肯做完的，现在我们已经在加班加点的赶了。
再加班不行了，那些人的身体经受不住了。”
赵毅说的是痛心疾首，声泪俱下，就为了博得宋砚的同情。
让他的内心有那么一丝丝良心发现，放过他们。
听着赵毅的表演，宋砚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宋总…”
赵毅一时有些踌躇，他不知道他7说了什么，有这么好笑。
好笑吗？不好笑啊，他说的是事实啊！
他觉得他的心都要凉了，透心凉那种。
他不该相信宋砚的，宋砚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赵毅的身体有些弯曲，整个人丧失了精气，有些颓废。
他对不起那些因为梦想，跟着他的员工，他对不起他们啊。
想着想着，赵毅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很小，甚至无声。
但那憋不住的抽泣声，还是被宋砚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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