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可以出彩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么。”
王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顿了顿后又点评起宋砚的方案。
“小宋这个，就有点冒险了。
成本太高，失败了怕是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像我们做工作的，就是求稳。”
虽然站在对立方，但宋砚不得不说这王临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毕竟给的经费有限。
“小宋有什么想说的么。”
吴平墙头草一个，滑不溜秋。
宋砚眉头微皱。
他知道如果他不能给出个好的方案，联合宣传这个点子就费了。
沉吟了一会，“我们可以和出版社合作。
走普通的出书合同，然后进入市场，不做自费发行。”
“这样啊。”吴平显然不太满意。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选林泽的方案。
小宋那方案就联合发行是妙招。
如果按普通的合同，出版社就会评估市场来印书了。
这数量跟不上，叫什么联合发行。
完全就是利用杭市的宣传片给你的书引流。”
王临瞬间又找到了打击点，一针见血。
“到时候网友们又会说有内幕。”
听到王临这样说，吴平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其他协会成员也都底下了头。
说的这么义愤填膺，你别推你学生上位啊。
王临老神自在，稳坐钓鱼台，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老王，你这话就不对了啊。
虽然宋砚和我是有点关系，但我也不是胡乱推荐的。
有点文学素养的都能看出这部白蛇传的优秀。
这可是在万千作品中杀出来的，得到了人们的认可。”
对于王临这暗有所指的话，林佳也不怵。
“林泽不也是你的学生么，选林泽的方案更会被人说有黑幕吧。
不然怎么第一名的方案不选方案不选，选后面的？”
看着已经拿到台面上来说了，协会成员一个个装鸵鸟。
宋砚心里给老妈鼓掌，说的好！
我们两方半斤对八两，这起码还是杀出来了的。
谁也别瞧不起谁。
“林佳你要这样说就没意思了啊。
我看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就把方案都交上去，让他们去评判。”
反正王临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还有我刚刚提的意见我也会整理整理一同交上去。”
“既然这样，就把前十名的方案，到时候一起交上去。”
紧接着林佳也出招。
反正交一个是交，交两个也是交，还能收拢人心。
这样做，谁也不能说她的不是。
吴平不想把气氛弄的这么僵，开始和稀泥。
既然两方商量出了方案，他赶紧开口，以免夜长梦多。
“行吧，就交给上面的决定。”
“加个畅聊吧。”林泽走到宋砚面前，伸出手机。
宋砚有些意外。
其实没想到作为直接竞争对手的林泽，竟然这么心平气和。
林泽心里感慨，【到底太年轻。】
走的时候，拍了拍宋砚的肩。
“没必要想太多，真的没必要，竞争失败了还有下一次机会。
我也挺喜欢白蛇传的，就是单纯的想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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