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典型的广东人,喝白酒还没有我的量大。”余慧子冷笑着说,“如果你一上去就被人家喝到桌子下面,我一个弱女子单独对付那么一个色迷迷的老男人岂不更加危险!”她故意迟迟疑疑说,“要不,咱们就再物色一个特别能喝白酒的人一起过去,让那个特别能喝白酒的人和牛处长拼酒,咱们只是充当观敌瞭阵呐喊助威的角色。就算是牛处长对我讲黄段子流氓骚扰,最后他也要喝成一个酒晕晕,对我并不会有实质性威胁。”
朱南方笑起来说,“问题关键是,你上哪里找一个能和牛处长那号特大酒坛子拼酒的人?碍于你和牛处长的身份,咱们又不能胡乱去社会上找人过来。”
余慧子简单回答,“不用去社会上胡乱找人,你胡乱找人过来未必就能喝得过牛处长。既然被那老家伙逼到走投无路地步,我只好动用我手下那个特别能喝酒的人物了。”
朱南方不禁笑了,“你的家底儿我还不清楚,你手下哪里有特别能喝酒的人物?”
余慧子有些得意说,“是林骁。我早就听说他特别能喝酒,却一直没试过他到底能喝多少。他那人特别不喜好张扬,这一次借工作需要正好顺便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朱南方好奇问,“林骁特别能喝酒……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余慧子很可笑地看一眼他,调侃说,“你和林骁才认识多久,一共才碰过几次面儿,你们俩喝酒的次数更是少而又少,你不知道也属正常。”
朱南方只得点头称是,“是,是,我和他接触太少,自然对他了解不多。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他能喝白酒,你是听人说,还是听林骁自己给你说?”
“当然是林骁自己对我说。他不是会喝酒,他是天生能喝酒!”
通过大半晚上牛处长和林骁难分伯仲的斗酒,大圆餐桌旁边小桌子上已经触目惊心竖立了十只喝空的五十五度白酒的瓶子,还有两只喝空的十一度干红葡萄酒的瓶子。
那十瓶白酒几乎全是牛处长和林骁一茶杯、一茶杯对着干下去的,仅仅从表面看,到现在了两个人谁也没有显出醉态,他们的酒量叫余慧子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愕然。
还像上次喝酒那样,不能喝白酒的朱南方被牛处长硬逼着和他们一起大杯喝白酒,饭局开始不长时间硬撑着喝下去满满两茶杯白酒就不行了,就手捂嘴巴一溜小跑去卫生间呕吐,从此被踢出了斗酒擂台。
对于朱南方刚上台面就不胜酒力被踢出局的拙劣表现,林骁当然知道他是在装怂做戏。只不过他假装得太过逼真,不但把酒场老手牛处长蒙混过去,也把一贯精明的女老板蒙在鼓里。林骁曾经和朱南方喝过几次酒,知道他超过一斤白酒的量,根本不至于两茶杯白酒下去就这么风度尽失狼狈逃窜。
林骁想,如果从与人为善的角度出发,朱南方今晚的逃跑做戏只有两种解释。第一,朱南方知道凭他一人的酒量拿下牛处长不成一点儿问题,只是为了给他留下单独施展表现的舞台,让他再次给女老板一个大大的惊喜。第二,朱南方想给他预留一个单独和女老板弥合关系的机会。那次在仓库吵架冲突之后,他和余慧子的关系一直不太正常,两个人的关系在相敬如宾的客气中有渐行渐远的趋势。但是如果从与人为恶的角度出发,对朱南方各种各样的解释和答案就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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