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石还要说什么,看见他的春哥表情严肃,不敢再吱声,挠着头想辙。
“让她俩上来,走。”西蜀世子望向粉黛榜上的两名女子。
“殿下,不合适吧。”
蓝衣流水望向红衣千金,见千金忙着给主子擦脸,迟疑了一下,看着主子轻声提醒。
这是危险时刻,作为贴身侍卫不得不高度戒备,即便像柳茹诗和世子非常熟悉,也得防范。更何况是刚刚见面的貂蝉。
谁知道这个乐女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对自己不自信?”世子伤口剧痛,皱了皱眉,强忍着。
“奴婢保护殿下不周,该死!”蓝衣流水跪在世子面前,眼泪再次流下来。
红衣千金握着手帕的手轻颤了一下,绿衣木兰正在拿衣服,也停顿了瞬间,扭头望向主子,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别自责,你们做的已经足够好。”世子看了依旧昏迷不醒的粉衣烟火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蓝衣流水起身下车,越过侍卫,来到粉黛榜上的两名女子面前,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殿下让你俩上车,都给我规矩点,不然,哼!”
流水的玉掌猛地挥了一下,如同刀砍西瓜。
侍卫让开一条路,两名女子相互看了一眼,眼露惊喜之色,柳茹诗迫不及待地奔向马车,步履蹒跚。
貂蝉快步赶上,扶着柳茹诗进了车厢。
粉衣烟火闭着眼睛,躺在长椅上,头枕在青衣净土的腿上,左肩、右手都缠着绷带,有鲜血渗出。
青衣净土搂着粉衣烟火的头,用手绢轻轻擦拭。
西蜀世子斜靠着椅背,大口喘气,胸前软甲破碎,有两巴掌大的烧伤痕迹,散发着烤焦的味道,周围一片血迹,触目惊心。
什么掌力,能烤焦人皮?柳茹诗和貂蝉一脸震惊、恐惧。
雪狮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回来,叼着梅绣春的衣袖,呜咽地哼着。
红衣千金和绿衣木兰坐在世子两边,正拿出一件蓝色长袍,给世子套上。
“下面有竹凳。”
貂蝉和柳茹诗想上前帮忙,绿衣木兰流着泪,语气不带丝毫烟火气:“不用。”
貂蝉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轻弯腰,从长椅下拿出两个竹凳,两女坐下。
“你没事吧?”世子见柳茹诗脸上血迹斑斑。
“没事,倒是你,感觉怎么样了?怎么不包扎?”
柳茹诗盯着世子的前胸,千金和木兰已经把蓝色长袍套上,胸前沁出来黑褐色血迹,很诡异。
“这种伤不能包扎,只能这样,散发燥热和毒气。”红衣千金情绪不再激动,语气平和。
“没事?脸上血哪来的?”世子蹙眉,盯着柳茹诗的脸。
“别人的血,喷上的,你看,我衣服上也有很多。”柳茹诗淡淡地回答。
“是她自己的血。”一直看着两人的貂蝉轻声说出真相。
当时世子从拓跋石身上滚落,连吐三口血,柳茹诗随即扑向他,他虽然背对着柳茹诗,但余光还是看见了柳茹诗扑过来的身影。只是柳茹诗被掌风震飞,随即吐血,他却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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