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窝发热,眼眶中满满泪雾,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许落泪。
可呼吸急促,眼泪望着马上就要落下来。
“不许哭。”陆靳南冷冰冰道出三个字来。
唐初吸了吸鼻子,抬眸茫然望着陆靳南。
“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陆靳南微眯眸子,语气微凉。
“我告诉你,你会帮我吗?”
陆靳南倾斜嘴角,语气倦冷:“会。”
尽管只简单一个字,却仿佛在唐初心底灌入了温泉水。
涓涓暖流,让她心不觉间安定。
也实在不想将这件事压在心里,那样迟早会疯。
纵然靳南不肯帮她,她也总要倾诉出来。
“靳南,我爸爸,他是被人谋杀。”冲口而出时,语气中多少带有些哭腔:“根本不是什么慢性病恶化,导致多处脏器衰竭。是谋杀,是赤果果谋杀!”
当年,死亡通知书送达她手中时。
她反反复复阅读过几遍。
的确,父亲患有慢性病,可那种病,只要按时吃药,绝不会致命。
“谁做的。”陆靳南似波澜不惊问。
“褚卫国。”唐初吸啜着,垂眸,嗓音很沉:“或许,还有陆国富。”
提及陆国富时,陆靳南神情大变。
“不可能!”他几乎不假思索反驳。
不知为何,唐初心跳仿佛瞬间漏掉半个节拍。
“那晚,我在陆家老宅住的第一个晚上,我有听到陆国富和褚卫国通话。”似乎是迫不及待想要说服陆靳南,唐初咬着贝齿,不缓不急道:“我亲耳听到,他们有提及我爸爸在狱中被害死。尽管不能直接说明陆国富有参与,可他至少……见死不救!”
没有陆国富关系。
单单一个褚卫国,要想杀死身处监狱中的唐父,谈何容易。
从那一刻,唐初实际上已经认定,陆国富一定也是害死父亲凶手之一。
只是,当下照顾到陆靳南情绪。
她才没有把话说那么死。
陆靳南智商很高。
自然能瞬间推理出一切。
“跟我走。”陆靳南冷声喝道。
唐初被拽住。
完全失去自主能力。
心中满是疑惑。
可望着陆靳南那几乎吃人神色,以及周身散发出阴寒气息。
让她不敢问。
直至他车,在陆氏集团办公大厦外停下。
唐初才隐约察觉到他要做什么。
心中顿时漫起一抹恐惧来。
“靳南,你不要这么冲动,我只是录下陆国富那番话而已,可那些,恐怕不能作为直接……”
“下车。”陆靳南半个字听不进,直接打断唐初。
说完,他已经推开车门。
唐初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
直至两人站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外前,唐初都没有放弃劝说。
但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嘭!
一脚直接把门踹开。
董事长办公室里,并非只有陆国富一人。
大抵是在开临时会议,公司董事会成员都在。
都是公司元老,年纪也都极大。
被开门声惊到,大部分人回眸来,面露疑惑望向门口。
陆靳南目光横扫整间办公室。
气势很冷,阴沉沉道了句:“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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