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是临近中午时醒来的,医生围着他又进行了检查,等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了傅柏霖一人。
“你怎么在这?”傅明沙着嗓子蹙眉问到。
傅柏霖倒了杯热水起身放到了病床旁的桌子,方便傅明端起。他没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到:“我下午还要回部队,安排了一个男护工来照料您,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同他说。”
傅明彻底冷了脸,直到傅柏霖走到了病房前,身后就要握门把手时,他这才说了第二句话:“你就这般恨你老子吗?!”
傅柏霖握门把手的动作一顿,两秒后,拧开门人走了出去。刚关门,身后就传来了杯子被扔到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
次日下午,钟斯羽在机场接到了Susan。
当Susan看到跟在钟斯羽身后的男人时,她秀气的眉一扬,笑着同陆方舟打招呼到:“hi,陆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陆方舟对着微微一笑,只是接过她的行李箱没再开口说话。
Susan挽着钟斯羽的胳膊小声笑道:“你男人这是记仇?”
钟斯羽瞧瞧侧头看了眼默默跟在她们身后推着行李车的人,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之前同她讲明Susan身份时也没见他生气之前欺骗他呀,怎么现在见到本尊了,反倒记恨起她们俩合伙骗他Susan真实职业这件事了。
“没事,让他独自消化会就好了。”她说。
Susan听闻这话,挑了下眉梢对着她竖了个大拇指:“厉害,训夫有一套。”
钟斯羽笑着怕掉她的大拇指:“别开玩笑。”
陆方舟开车,三人先找了个餐厅吃晚饭,然后才把Susan送到了住处。回家路,钟斯羽托着腮帮瞧着开车的陆方舟。
被盯着看的时间长了,陆方舟侧目也看了她一眼,问到:“看什么?”
钟斯羽努嘴:“在看,我老公不动声色生气的样子怎么也这么帅气呢。”
听完她的话,陆方舟微微扬了杨嘴角。
看到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钟斯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好啦,现在能说说今天为何生闷气吗?”
陆方舟反驳:“谁生闷气了?”
钟斯羽耸肩:“没人生闷气吗?也不知是谁,去餐厅的路一言不发,Susan主动挑话题讲,那人还闷着一张脸不讲话,这难道不是生闷气?”
陆方舟叹气:“好吧,我承认,是闷气。”
“那是为何?”
陆方舟缓了缓车速,却突然问了一句似是不相关的话语:“茜茜,你是不是经常去酒吧?”
钟斯羽眯眼疑惑:“怎么问这个?没有啊。”
看到陆方舟不讲话,钟斯羽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脸神光异彩的:“你不会以为我和Susan经常去夜店玩吧?”
陆方舟没反驳。今天想起之前在酒吧无意间撞见Susan在舞池里同人热舞的画面,一看就是经常混迹于次的。那在英国,她们俩关系这般好,他就想到,是不是她也经常这样进出热舞的舞池?一想到这,他就感到头疼和胸闷。
她的身材他自是知道的,贴身舞,同别人,他越想越生气,但是又不好当着Susan的面直接问,更不好发作,于是乎,只好自己忍着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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