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殊汐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心痛了起来,刚刚自己的话是不是真伤了他,可是这种事一定要快到斩乱麻。
林殊汐跑到门口喊道:“以后王爷还是去王妃哪里,莫要再来妾身这了,今日的事,也请王爷向王妃陪罪”,说完便关上门。
之后几日,王爷确实没有再来,虽说去了王妃那里,也是只是用膳并未留宿,也行,起码去了。
午时,林殊汐在房里清算着自己的财产,看看有多少钱,日后离府要生活,等到把男二追到手,自然什么都不必愁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英慌张的跑进来喊道。
怎么了,慢些说,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事,这么慌张干什么。
小姐说对了,还真是性命有关的大事!
怎么了,是谁出事了,是姐姐吗?不对啊,没发生什么事啊?
不是王妃,是王爷,王爷出事了。
他身强体健的能出什么事,况且他有光环附体,死不了。
小姐,你何时变得如此狠心,奴婢是再去取这个月例银的时候,碰到管家送大夫出去,一时好奇问的管家。
管家说王爷自那日和小姐争吵后,便受了风寒,王爷却不让管家请大夫也不让府里人知道,还坚持日日忙于公务,这下终是倒下了。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我说话太重了?怎么变成这样,林殊汐心里的内疚感油然而生。
小姐,您真的不去看王爷?
内个,让我想想,林殊汐手中扭卷着手帕,你去把这事透露给王妃,让她去照顾王爷,这事就当我不知道。
小英无奈贪了口气,是,小姐,走的时候,还不忘加一句:“小姐何时变得如此硬心肠了”
林殊汐在屋里打转,时不时望着门口,看看小英是否回来了。
小英,怎么样王妃有没有去照顾王爷,王爷现在如何了?
小英摇了摇头,王妃连门都没进入,王爷拒绝见任何人,王妃都给跪下了,可还是没用,看来王爷这次是伤的心喽!
小英这一句话,另林殊汐一整夜辗转难眠,突然感觉自己还想真的做的太过分了,可想想自己又给自己找借口,自己身为炮灰保命要紧,也是没办法。
直到第二天晚上,林殊汐忍不住,趁天色暗下来,悄悄去了岳璃的房间。
林中小屋这边,云舒刚给乌拓喂完药,神色倦怠的趴到了床沿边上,这都好几日了,这人怎么还没醒,想着想着,或许实在撑不住了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公子…公子,公子小心……乌拓忽然小声呓语起来。
直接惊醒了昏睡的云舒,乌拓怎么了,我在这,我没事的,云舒尽力安抚着乌拓。
乌拓突然紧抓住云舒对衣袖,挣扎了起来,乌拓~,醒醒没事了,也没有危险,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乌拓。
梦魇中,乌拓在奋力击杀着刺客,拼命护着他的公子,即使他已伤痕累累,身中数刀,不断的倒下再起来,奈何寡不敌众,一个飞刀重他的身侧飞过,直插入公子的心脏。
不~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拼尽全力想保护的人,倒在血泊中,他仰天嘶吼在崩溃边缘行走,突然一束光照了进来,并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乌拓,你醒醒,这一切都是假的,现在没事了,我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快醒来啊!
这一声召唤让乌拓渐渐苏醒,缓缓睁开眼睛,沙哑的嗓音一字一字的吐露着:“公子,您果然没事,这样乌拓就放心了”。
你终于醒了,先别说那么多话,来喝口水,云舒慢慢扶起乌拓亲自喂水给他。
公子,还是我自己来吧!您身份尊贵怎好给我这个属下喂水。
乌拓我说过我从来都拿你当我兄弟,若你在这样贬低自己我们便分道扬镳不再让你保护本公子了。
不是的,公子,属下再也不说了请公子不要赶乌拓走,咳咳……咳咳。
突然云舒听到一个声音,假装不在意的对乌拓说道:“好了,一个大男人赶紧把药喝了,我就收回刚才那句话,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这一刀之仇的,你好好休息,我去叫人给你准备些白粥”。
乌拓虚弱的点了点头:“谢公子关心”
雪夜里,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悄悄离开了林中小屋,林中的角落,两个好似黑白无常的一男一女,恭敬的向云舒行礼。
属下阳煞,属下阴煞,参见云舒公子,不知公子突然叫我等前来有何吩咐?阴阳两煞异口同声的问道。
云舒手持阴阳令背对着他们,冷咧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如同冬日的寒冰一般。
去确认一下到底是谁与寒杀阁交易来追杀本公子的,敢动我对人,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百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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