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了一下,将手镯放在了木椅当中。
“这手镯真是漂亮,还会发亮。”
那应该是在骂人…
李锡科将自己的羽衣脱下,扔在了上面,重新搂住了女子的娇身。
“那将军梦到我什么了?”
“那就得公子想象了,不能一语道出。”
沈剑敏将食指轻压在了红润的嘴唇上,示意不会给他说。
“机灵捣蛋。”
“公子莫要拿我取笑了…”
烛光被一阵暖风熄灭,两道身影也在最后的余晖中重叠在了一起。
床前明月光,____________。
这天晚上,木塌差点没有撑住。
……
第二天一大早,李锡科打着哈欠朝总指挥所走去,他精神状态不佳,像是丢了魂一样。
缺失了“信灵灯”的主城并没有出现什么异象,管道之中依旧输送着温暖。
“这么说来,师父并没有问过此事。”
他想询问下阿然的想法,但手镯一直没有给出回应。
“真是小心眼。”
李锡科叹了口气,将头上扬,望着高耸入云的建筑,总指挥所一如既往地透露着威严之气。
他推门而入,径直朝最高层走去。
清晨的时候,信鹰就传来了消息。
“速来见师父。”
真是打扰了自己吸收元气的过程,要是精神状态出了什么问题,指定是师父的错。
“大哥,你怎么看起来像是刚打完仗,有气无力。”
“是啊,还没见你这么疲惫过。”
要怪就怪沈将军…
李锡科懒得和两兄弟拌嘴。
雷鸟行踪不定,一会去城墙,一会来总指挥所,还算勤快,舍得使力。但雪兔不知道是不是在磨洋工,分配出去的任务经常不达标,一会得向师父举报下…
年青人要勇于担当,不然自己怎么享受成果。
他用余光上下一扫,沉声道: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随后扬长而去,留下原地懵逼的二人。
安武侯在寒墟已经待了五日,虽说战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交给了他处理,但是相比于其他战场的吃紧程度,还是小乌见大乌了。
或许是师父也想偷闲?
处理琐事对安武侯来说算是一种休息,毕竟整个云雀防线都是以他为主心骨,操心的事情多了去了,从眉宇中的忧愁就可以看出来。
因为楼梯层数很高,李锡科爬得并不轻松,脑子嗡嗡直叫,像是意识浅入了深海。
“果然人不能只睡两三个钟头。”
他努力调动着气息来补充精力,一顿操作后,身体舒服了许多,也刚好走到了最高层。
“为师以为你要睡到晌午。”
安武侯双手交叉抵于下巴,胳膊肘支撑在红木桌上,一副想看笑话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想…但信鹰像个讨命鬼,如果不起来沈将军也睡不好,这话他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只能抓抓后脑勺陪着笑意。
李锡科环顾四周,发现火煌也在这里,正憋气盯着自己,脸嘟成包子状,想必是这几日受了不小的委屈。
“知道为师叫你来干什么吗?”
“徒儿猜不出来,请师父明示。”
白天行不义,晚上必遭殃。
他现在可算是明白这个道理了,听师父的语气像是在问罪,就能猜出来与“信灵灯”有关。
虽然李锡科心存侥幸,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正当安武侯欲开口之时,火煌插了进来。
“主人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这你都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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