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心草?那是什么?”
绣娘和小玉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问题不是料子是残次品吗?”
怎么出了什么蚀心草?
桑墨让下人进来,将所有的布匹抬到院,一匹匹打开仔细检验着。
小玉和绣娘跟她的身后,听她细细解释这:“蚀心草虽然名字吓人,但其实它的叶子没有毒性,可怕的是它的种子。”
桑墨缓缓蹲下,阳光的照射下,这些布匹几乎都是被蚀心草的种子煮过的。
“只要将它的种子被人误食,据说会被疼痛折磨九九八十一日,最后窍流血而亡,还查不出异常,杀人于无形,也不过如此了。”
小玉听她这么说,连忙将她护在身后,捂住她的口鼻,“夫人,那您赶紧离这些东西远些!”
“放心,小玉,这人的法才不会这么简单粗暴。”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屑,“这些布匹上的蚀心草种子应该是在给布染色的时候悄悄混进去的,简单的触碰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要贴身长时间的穿着。
这句话她没有说,怕引起几人的恐慌。
“王妃,这可真的不是我收的那几匹布啊。”
绣娘没想到只是来送布,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已经无力的瘫在地上了,她在商场上斗了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打过交道,偏偏被这种下滥的东西缠住了。
“绣娘,你这几匹布今天送过来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
绣娘仔细回想着,“这几匹布收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好了要送给你,所以一直都被放在房,从没让其他客人见过。”
“直到我今早出门,才将这几匹布拿出,仔细检查过后,抬上车的。”
“那途可有什么事情?”
绣娘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努力还原着早上的经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瞬间惊醒,一拍大腿,“对,我再来的路上只觉得腹疼痛难忍,还以为吃坏了,跑了几次茅房才来的。”
看来问题应该就出现在这了。
“绣娘,你今天回去,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的店里应该是有脚不干净的。”
绣娘心也明白,外人没有会知道这布匹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要送给谁,只有店里的伙计知道。
要不是王妃智又果敢,但凡有一丝多疑,自己今天都走不出王府的大门。
她点点头答应了,“娘娘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打草惊蛇,我明白的。”
“嗯,其他的我们就照常,不要让人看出端倪。”
院现在的仆人都是王爷的亲信,也都是信得过。
桑墨吩咐几人在府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这些布秘密烧了。
其余的事情等王爷回来再定夺。
又在府上留了绣娘吃午膳,这才让她离开。
绣娘笑盈盈的出府上了马车,不远处一个人影消失在墙后。
随后,一只信鸽被人放飞。
“王妃您果真是料事如神。”府门口把门的小厮,见状急忙跑进去报信。
信鸽的飞行距离有限,这种消息时间一长又会有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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