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卫秫仍旧是一脸的不愉,微微磨着牙,一副想要掐死她的表情。
而确实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也和他所表示出来的脸色差不多,“本王真想掐死你,反正你也不像是想活着的样子!”
桑墨眼角抽了抽,然后瞪去一个不满的眼神,“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才想去死。”
她比谁都想活着,怎么可能会主动寻死,方才将这药粉洒进茶杯里面的时候就闻了闻,发现药粉里面并没有什么致命的毒药,这才敢喝下去。
说完了之后,孟卿予已经迫不及待的问桑墨了,“王妃娘娘,这药如何?王妃娘娘说的法子是什么?”
虽然他方才也很是担心桑墨,但是她现在毕竟没事了,他也不由得将这么担心转回到了孟家的身上。
桑墨想也不想便直接点头,且笃定的说,“这药我能解。”
她话语顿了顿,随即又说道:“不过需加以针灸,封住会令此药冠通入脑的穴道,只要封住了这穴道,就不会中了这药。”
“所以,你刚刚刺了自己几针。”卫秫挑着眉头问,那脸色仍旧不太好看,显然是还在生气,桑墨方才的一意孤行,“所以现在只需让人学你那下针的位置即可?”
桑墨轻哼了一声,重新拿出了那针头还染着血的金针,这三根金针,所染血的位置都是平的,甚至没有一个高低。
“你可莫要小瞧了我这一针,我这一针的针距,力道,且时机都是不可失的。”她一边说道。
所以,只有她能够封住那一个穴道。
桑墨将目光慎重又认真的投向了孟卿予,“也就是,在入宴之前,烦请你想各种法子,把他们带到我面前,让我施针,一针可抵五日,五日后穴道自破。”
孟卿予慎重的点头,俊逸非凡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看起来极为的开心,同时也十分的信任桑墨,显然在孟卿予看来,此事已经算是能解决了。
三人又重新商量了一下,如何带着那些将军们过来,又不被卫恒发觉出不对劲。
商量过后,桑墨才知道,原来在自己隔壁的院子竟然还有一处密道,那密道可以直通府外,可以让那些将军们通过密道过来。
此事也算是计划好了,不过孟卿予还有个疑惑的地方。
“为何说治标不治本?”他问道。
“一计不成,卫恒还会有下一计,至于接下来是什么计划,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有极大的概率,会依旧对孟家的武将有想法。”桑墨一字一句不紧不慢的说。
卫恒既然那么想要得到孟家的兵权,这一个计划不成,那自然会有下一个计划。
卫恒如果能继续想到这么阴损的办法的话,恐怕在不久之后,孟家的兵权当真就会落在了卫恒的手上,或者孟家会被弄得家破人亡。
但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现在主要是先解决眼前事。
桑墨的这个办法算是能够十全十美的解决了,所以孟卿予对她十分的感激,临走之前还千般感谢。
“多谢王妃娘娘!”他单膝跪下,双手抱拳,“此恩……”
他话还没说完,桑墨就已经能想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话了,随后,桑墨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淡笑道:“不必了,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我欠你的恩情更多,此恩,全当还你了。”
孟卿予眼中的感激,并没有随着桑墨这话而减少半分,反倒是越发的感激起来。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二人相视着。
卫秫此时皱了皱眉头,轻咳了一声,直接当着孟卿予的面,抓住了桑墨的手。
桑墨一脸的疑惑,却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低垂眼眸问道:“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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