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之后,桑墨便吩咐昭芬去熬药了,这药一熬就得好几个时辰,桑墨躺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再去看那药,也快要熬好了。
而卫秫又来了,来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泡药浴。
二人的相处有些尴尬,彼此对视一眼都能感觉到不自在,准备好了药浴。
卫秫赤身下水,桑墨则是去在准备干净的施针工具,在准备的时候,男子用着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桑墨,看得她一身的不自在。
不过看就由着他看去吧,反正看了也不会掉一块肉,桑墨直接无视了卫秫。
昨夜虽然泡了药浴,却没有施针所以今日桑墨要特意为他施针一番,加大药效。
桑墨坐到卫秫的对面,看到他那一张俊美也带着一丝认真和戏谑的面容,桑墨轻咳一声,别开脸。
“劳烦王爷转过去。”
往日给他施针的时候,都是他不自在,如今竟轮到她不自在起来了。
他也听话的转过去背对着她,忽而,他忽然问道:“缘何不敢直视本王?”
“王爷这是明知故问。”
“本王不曾想过,你竟也有羞涩之时。”
这话说得……桑墨眼角抽了抽,嘀咕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也是人,怎的,我这脸皮比城墙还厚?”
他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桑墨深吸一口气,缓和了自己奇怪的情绪之后,便拿起了金针,正想要给卫秫施针,当手抚摸上他那温凉的后背时,却发现他白皙健壮,犹如蝴蝶一般的肩胛骨出现了一个纹身。
这纹身有巴掌大,而且呈现出了一朵犹如彼岸花一般的形状。
美则美矣,却美得十分的奇怪,因为这彼岸花竟然长出了叶子,只有一叶。
彼岸花又称为地狱之花,花开时不见叶,叶生之时不见花,所以……桑墨才会觉得这彼岸花奇怪。
桑墨诧异地伸手摸了摸纹身,她记得昨天还没有这纹身的,怎么今日就多了?
不对,这不是纹身,像是胎记?
可是……
“我记得,从前王爷后背是没有这红胎记的,而且,这胎记怎像是一朵花。”桑墨抚摸着卫秫的肩胛问道。
卫秫闷哼了一声发出了略有些低沉嘶哑的声音,他仿佛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你不是医术高超吗?怎么?看不出?”他说道。
“……”
桑墨顿感无语,翻了个白眼,“我是大夫又不是神仙。”
他身上长了个胎记,她还能靠把脉查出是什么?
虽然对着胎记好奇,但也是好奇那么一会儿,桑墨给他施针,在施针之时,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说道:“这是落苏。”
“那是何物?”
桑墨茫然不解。
卫秫似乎有些犹豫,犹豫了一会儿正要说,“这是本王母妃……”
“叩叩。”
这话刚到嘴边,一道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王妃娘娘,药熬好了。”门外传来昭芬的声音。
桑墨让昭芬在外静候,随即匆匆给他上了针,“施针已了,王爷静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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