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元青对卫秫说她额头上的伤势并不严重的时候,桑墨明显看到卫秫松了一口气。
这个反应让她瞬间愣住了,随后她装作随口询问:“王爷方才是在关心我?”
他可不像是会关心旁人的人?可是方才她不可能看错,他明明听到她没事了之后松了口气,而且为何非要让元青给她看病?
越想桑墨越觉得不对劲,这心也不自觉的跳了起来。
卫秫神情一顿,然后冷哼一声,“你毕竟是本王王妃,额角有了伤,旁人见了,倒还以为是本王薄待了你,辱了本王颜面。”
原来……
是她多想了。
桑墨转过身,眼中划过一抹失望,“哦。”
严氏此时虚弱不已,而且又累极了,等不到桑墨说上一些生产后的注意事项之后,就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
长孙若韦一个大男子壮汉此时抹了一把眼泪,走到卫秫和桑墨跟前,居然单膝跪了下来。
“多谢王妃娘娘,多谢王爷,今日救妻救儿之恩,日后若能报,本候必然倾力而行!”他对着她二人抱拳低头说道。
桑墨挑了挑眉头,谢她倒是在情理之中,谢卫秫是什么操作?他又没干什么,白白赚了一个恩情,真是便宜他了。
卫秫感觉到桑墨投来的嫌弃目光,薄唇勾了勾,眼中带着傲色,一派的傲慢。
看得她牙痒痒的,虽然心中不满,但面上不显,装作样子的把长孙若韦虚扶起来,“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在长孙若韦再三的感谢之后,桑墨待不下去了,主要是觉得不自在,随即就推着卫秫的轮椅离开了,留下他们夫妻二人待着。
临走之前桑墨还去看了一眼孩子,这是个男婴,可惜因为早产的缘故,身子格外的虚弱,再加上之前中毒的原因,身体里面多多少少带着那么一点小小的毒素,这些毒素是会形成副作用的,桑墨想也不想便知道,日后这孩子恐怕会过得很艰难,至少是药不离身。
推着卫秫的轮椅走在花园中,要往着宴席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桑墨便感觉有一股,秋风凉气吹来,吹得她身子瑟瑟。
伸手揉了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忽然间,卫秫伸手按住了她推着轮椅的手。
“作甚?”她漫不经心的问他。
话音刚落,头顶便被一块布给盖住了。
“冷了就披上。”
隔着布,耳内传来卫秫的声音。
桑墨把这布给拉了下来,这才发现这块布是一件披风,这披风上带着点点的绒毛,披在身上倒还暖和。
“多谢王爷。”
谢过之后,穿上披风,推着轮椅继续往前走,步履轻缓,倒也不着急。
只是二人一路走来一路无言,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桑墨是不打算开口说话的,毕竟眼前这人的嘴让她心烦,与其让自己心烦,她还不如选择闭嘴。
但是某人显然是受不了这气氛。
“酒醒了。”卫秫问。
“嗯。”
桑墨点了点头,神色懒懒散散,忽而间,在路过花园内那一处偏僻连亭也就是严氏,差点被扔进去的莲池方向,桑墨脑中不然划过自己醉酒之后的一些画面,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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