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落地,碎了一地,酒杯内的热酒也溅了出来,烫的那丫鬟颤抖的差点惨叫出声,但她声声忍下了。
这个动静可不小,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去,桑墨出于无聊也看了过去。
然后仔细的发现这个位置……
通常是一个办宴席的家里妾室才会坐的地方,所以这个面容憔悴的粉衣女子,就是国候府刚刚生下孩子不久,仗着背后有老夫人当靠山的妾室?
桑墨让明檀去查过上京城内这些贵妇们的身份家世,但是却没有让人特意仔细去查过他们府上的妻妾小事。
所以,并不知这却是唤作何名,是何身份?
妾室恶狠狠的瞪着贴身丫鬟,“谁让你端热酒上来的!?本夫人要喝冷酒!!”
“可是,可是大夫人说您刚生了孩子,不宜饮用热……”丫鬟颤抖着声音说。
话还没说完,却是抬起手,便狠狠的给了这丫鬟一巴掌。
“贱婢!”妾室怒斥这丫鬟,眼里充满了对丫鬟的嫌弃和瞧不起,然后又愤怒地说:“本夫人几日不曾教训你,你便连谁是你的主子都不知了!”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丫鬟委屈的捂着脸,一边哭着一边求饶。
却是拿起桌上的酒菜,便对着丫鬟砸了一会儿,等解了气之后,才冷冷地对丫鬟说道:“去端冷酒过来!”
“是是!”
丫鬟不敢说一个不字,急急地往外跑去。
桑墨看着如此嚣张的女人,突然有些好奇国候府内的宅斗,她问玉禾,“这就是,国侯府侯爷的妾室?”
“回娘娘,是。”玉禾答道,然后认真地说:“奴婢去查过了,她出身自长孙老夫人娘家的孙侄女,性格有些跋扈,常常打死下人,且大抵是因为有老夫人帮衬着,她连严氏都不放在眼里。”
一个妾室,连一个正室都敢不放在眼里,可见这个妾室在国候府内的靠山是有多大。
不过……
“我记得,严氏出身也不低吧?”桑墨喝着酒问道。
“长孙夫人是刘太傅的嫡女,这恶妾乃是商贾之户。”玉禾回答。
为了抑制商人的发展会破坏皇室的统治,大卫南国也不例外地实行了士农工商的制度,这确实的身份只是一个商贾人家,居然还敢对一个官家的嫡女不敬。
“这般身份还压不了一个妾室,这严氏,到底有些软弱。”
桑墨望着那,顶着大肚子热情的招待着来往宾客的严氏,与其有着鲜明对比,正被人伺候着吃吃喝喝,什么也不管的妾室,不禁叹道。
正说着的时候,卫秫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在说什么?”他问道。
“说上两句八卦。”桑墨收回了目光,那是别人的家事,再怎样也与她无关,只是心里莫名的有些同情这严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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