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有些不想承认自己跟错了人,便想要说着拙劣的话说服自己,“可莫李易云与我保证过,绝不会有不臣之心。”
卫秫轻笑了一声,眼中没有一丝笑意,且还含着嘲讽,他问道:“本王说,无意与卫恒相争,你可信?”
东王何云沉默了下来,大抵是因为五年前的边关之战,对于卫秫他过分的信任了下意识便想要说出相信二字。
“王爷的话,我自然是,自然是……”
他说着说着话却又说不下去了,毕竟卫秫这话十分的不可信,他要是说的,相信岂不是就是在说他愚笨不分真假谎话吗?
卫秫见他的脸色动摇了,自己此来的目的,虽然没有达到,但也已经完成了一半。
卫秫也不打算继续逼着他,他逼的太急了,对自己反而不好。
“罢了,本王与东王将军曾为同僚一场,如今此言也只是劝诫将军多长个心眼,日后看人也需看准确些。”卫秫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修长白皙的玉手,让身后的侍卫推着他离去。
在侍卫推着他离去之时,他轻飘飘的落下了一句话。
“不过,本王确实无意争夺皇位,本王只是想让卫恒知难而退,对本王再不进犯,毕竟,本王便是有心,却也无力。”
这话的可信度有多少呢?
至少东王何云是不太相信的,所以他站起身走到了卫秫的身后,并没有提起这件事,而是转移了话题。
“我认识几个民间大夫,他们医术高明,王爷要不要……”东王何云说着。
话音还没有说完,卫秫变冷淡的留下了三个字,“不必了。”
随即连一声告辞也不说,便让人推着轮椅离开了。
东王何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神情略有些复杂,出于对他的恭敬,还是微微弯腰,“恭送王爷。”
卫秫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门口之后,东王何云仍旧怔怔愣愣的站在原地失神,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怎么了?”直到赵氏走到了他的身边,忧心问道。
他回过了神,眉眼之间紧紧皱着,片刻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我似乎看错了人。”
……
此时在东王珑绣的屋子内,桑墨没有离开,而是替东王珑绣拿去身上的针。
在拿针的过程中,东王珑绣的脸快要皱成了痛苦面具,她被贺永安抱在怀里,头埋在贺永安的腹部。
“嘶。”
在拔掉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她的手颤了颤。
“不疼不疼。”贺永安连忙心疼的安抚着。
拔完了针的桑墨,真想踢翻摆在眼前的这碗狗粮。
桑墨正收着针的时候,东王珑绣已经抬起了眼眸,那眼里闪烁着点点泪光,无意看到了贺永安那微微通红的眼睛,忍不住嘟着嘴说:“这疼得是我,怎么永安哥哥瞧着比我疼得还厉害?”
“我,我心疼。”贺永安眉眼间的心疼仍未散去,他结结巴巴的说着。
因二人是对视着的,贺永安的话语刚刚落下,东王珑绣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噗嗤。”
“怎么了?”贺永安呆了呆有些疑惑。
然而东王珑绣却捂着嘴巴笑,丝毫没有告诉他原因,正在他丈二摸不着头脑,一脸焦急的时候,桑墨在旁边幽幽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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