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墨恍然过来,原来是帮下属追妻啊。
可,他几时变得这般好心肠了?
她用着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莫非是转性了不成?
卫秫斜望着他,狭长的凤眸上挑了些,勾勒出妩媚的感觉,“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若非是本王欠了他一些事,必然是不会好心帮他追妻的。”
她眨着眼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这个和我学礼仪有什么关系?”
他继续说道:“氏族女子一旦到了婚嫁年纪,便会时常由家中嫡母带着去参宴时,识合眼之人,本王那下属担心她顶不住压力诱惑,便让朕选个人看着她。”
“本王让你学礼仪的目的,既是让你在参宴之时不要太过无知,免得平白有了笑话。”
原来他是这个目的啊,桑墨恍然大悟,但是心中仍旧有点不情愿。
“我若是答应帮了王爷,王爷可打算支付什么报酬?”她格外势利的询问。
卫秫嗤笑起来,嘴角勾勒起嘲讽的弧度,“你莫要忘了,白日时,本王可是答应了替你取来你所心心念念的药草。”
听他提起这药草,桑墨心里就有气。
“她我也是为王爷所制,等着药草长好了用来取药了,还不是用在制作假死药上,届时,难道王也不要那颗假死药了不成?”
她越说越有些气,连嘴巴都有些气鼓鼓的瞪着他,卫秫勾唇笑了笑。
“若是本王的人寻到了两颗呢。”
桑墨正愣住了,找到了两颗长笙,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能够做出两颗假死药来?
想到这她瞬间就高兴了,静静的站了起来,对着卫秫弯腰抱拳,“王爷放心,这礼仪先生王爷尽管请,我必然乖乖听话,还有王爷这位下属的心上人,她必定会好好看着。”
卫秫轻笑一声,“势利。”
她抬眸,回忆一笑,“这叫做识趣。”
这个话题过后,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过了片刻,桑墨总算是将他腿上的针给拿了出来,只是还没抹药。
但她却没那意识抹药了,她拿起针的时候,突然觉得额前一阵眩晕感。
继而周围的景色开始翻转扭动,所有的东西都开始转了起来。
她这是……怎么回事?
桑墨茫然的扶住了旁边的床头,努力的摇了摇头,但是看到的东西仍在翻转着。
几下眨眼之后,头脑传来的晕眩感让她难以支撑住,两眼一黑便倒向地上。
卫秫一直有在注意着她的举动,发现她身子要往后倒的时候,及时伸出手将她拉入怀中。
看着她逐渐泛白的脸色,他蹙眉,“怎么了?”
桑墨张了张口,喉咙传来的苦涩感,想让她明白了过来……
然后趁着自己还有点力气的时候,拿起一根干净的针对着头顶便扎了下去。
这一针下去她才清醒了一些,然而,凭着这一口气,虚弱无力的对卫秫说。
“我中毒了,有劳王爷去请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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