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未晞咬着鸡爪,拧着眉想了会儿:“这也不能以偏概全,个人选择。”
“傻佬。”江知柠轻嗤一声:“别人左手开法拉利,右手给你递纸巾,你坐在单车上,就算你笑的傻狗似的见牙不见眼,别人不也是用后背怼着你,省点吧,好笑。”
苏未晞:“…………”
余思愿颇为赞成的点头:“终于解了我表姐这么多年的未解之谜了。”
体能训练,练了一套下来,累得像条狗。
江知柠感觉跑了几圈下来,肚子疼的厉害,脑袋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
在体育老师终于肯松口散队之后,江知柠还没走两步就晕倒在地了。
醒来之后,是在学校的校医休息室,脑袋昏涨得厉害,右手扎着针输液,外面有人在低声交谈,听得不太清。
过了会儿之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侧过头去看,江文憬淮控制着轮椅缓缓的过来。
能在这里看见他,完全是意料之外。
她讷讷的看着他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江文憬淮接了杯水,把药放在架子上:“你们老师打电话给我就来了,先吃药。”
他看着很疲惫,嗓音沙哑的很,俊冷的脸泛着苍白的倦意。
江知柠撑着双肘坐起来,白净的小脸透着一股病态的憔悴,唇瓣青白,那双漂亮的眸子看他,溢着担忧的愁色:“你怎么了?”她侧头俯身过去,伸手触到他的脸:“早上还好好的,被人欺负了?”
江知柠没见过江文憬淮是如何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弄死的,只见过他会因为自己追着他跑而愉悦的模样。
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需要关爱,要被很多很温暖的爱包围的男人而已。
江文憬淮确实很累,他刚处理了两个人,从血泊中回来,准备休息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没有想什么就接了。
接到她在校晕倒的消息,拖着重度疲惫的身体赶到学校。
他垂着眼帘,金丝框的眼镜与苍白的脸色,透着病娇的颓色。
微凉的小手在他脸上摩挲着,软着声音带哄的意味问:“累不累,要不要上来躺一会儿?”
她觉得他很累,此时仅靠着绷紧的神经支撑着,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还是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让他心里也疲倦了。
江文憬淮眯着眼,哑哑的“嗯”了声,将她的手拿下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
江知柠反手裹住他的手,指腹一下一下的摩挲他的虎口:“体能训练太累了,我想回家休息,睡一觉。”
江文憬淮抬起头,望着窗外灰沉沉的天,仿佛是他此刻的心情般,乌云密布,昏昏沉沉。
江知柠来到江文憬淮的家,就牵着他上楼:“你陪我睡吧,就抱着睡,不对你做不轨的行为。”
江文憬淮任由她牵着上了楼,房间的窗帘关着,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开了盏暖黄色的灯。
江知柠脱了上衣,搂着男人的脖子眯着眼睛看他:“好了,睡吧。”
语气像是哄孩子似的,江文憬淮隐隐的有些不适,但也按捺了下去。
睡梦中,沉沉浮浮的做着噩梦,血腥的尸体,惨淡的笑,还有如释重负的坦然,这些像是电影重播似的一幕幕闪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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