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很累。”塔坨抬了抬手,阳光下,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虎口位置,居然起了一块嫩茧。
“您老……可真是委屈了。”邱葵叹气,有些为奚沉哀悼。
妖兽变娇花,只怕这运称楼,今日不会善终了。
塔坨似乎很珍惜他做人的时刻,也很享受没有妖灵加持的时光,他牵起邱葵的手,慢慢悠悠向着古井符阵的方向走去。
那庭院门口的老树,焦黑如碳,就像个门神一样伫立在门口。
邱葵打老树跟前过的时候,后背一寒,总觉得这树,在怨气沉沉地瞪着他们。
也不怪她心虚,毕竟好端端的一棵树,因为一场调虎离山计,硬生生成了牺牲品。
它招谁惹谁了?对吗?
就因为它扎根在土里,无法动弹,就要吃这个亏吗?
不公平啊。
邱葵悄悄咪咪地冲老树道了个歉。
塔坨自然感觉到了异常,他侧目,微微笑了笑。
轰然一声倒塌声。
邱葵吓得一回头,发现那棵她刚道完歉的大焦炭树桩,碎成了一地黑灰。
“这、这、这是怎么了?”
“许是心愿已了,解脱了。”
“啊?”
邱葵一脸茫然,但显然塔坨没有给她更多沉思的机会,抓着她的手,径直跨过了符阵。
“符阵失效了?”
邱葵发现周围的符阵,没有像上次一样,铜铃大肆响动,也没有飞沙走石的警戒气势。
“符阵没有失效。是我们俩,没有灵力的原因。它感知不到我们。”
塔坨这话,让邱葵心思一凛,突然察觉到些什么,这厮如今化为人族,莫不是就为在禽夕镇行动自由?
塔坨走到井口,往下望着。
她也跟着上前,探身往下望,突然感觉一股风流,从井底传来,拽着她,强行往下拖着。
邱葵反手抓住塔坨,刚想稳住身形,却不料塔坨提着她衣领,纵身一跃,跳入古井之中。
“咦……不太对啊。”
邱葵揪住塔坨的衣衫,发现顺着这股风流,他们一直在往下坠着。
这感觉就像是以前在西莽原林,从天海跳进蛇宫的感觉一样,一直往下坠,仿佛没有尽头一样。
这肯定不对,古井下,她来过一次,也就十来米深,当初佰伊一勾手就能接住她,绝对没有这么深才对。
“这是结界的入口。”塔坨解释道。
邱葵:“什么结界的入口?”
“太岁领域。”
塔坨话音刚落,他们的身体被气流一卷,一弹,忽地抛掷了出去。
“啊”
邱葵尖叫出声,只感觉眼前亮的刺眼,但很快,就被塔坨摁在了怀里。
落地,四周安安静静,鸟语花香。
有清风的浮动,还有暖融融的阳光。
邱葵将脸从塔坨宽阔的胸口拔出来,侧身,一眼就看见了那口符阵中心的古井。
“我们怎么又被抛出来了?这是……排斥反应?”她极其惊愕。
“这是太岁领域,我们进来了。”塔坨示意邱葵看向后方。
果然,那棵烧成黑炭的树桩,还安安静静地立在庭院门口。
我靠美食制霸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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