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同一种石头吗?”邱葵喃喃道。
“会不会是百里迟暮口中的坠星?”塔坨突然问道。
他这话一出,邱葵便明显一震,难道真的是坠星?
她与塔坨、峇厘对视一眼,三人妖默契十足地缄口不言。
佰伊的神色黯了黯,他们口中的坠星,定然是很神奇又很重要的东西,以至于他在场,让他们忌惮开口。
因为他身上的妖契,为世间所不齿,为妖族所不容么?
“眼下,我也该告辞了。诸位有任何需求,可寻运称楼方圆百里,任一鲜活菌类召唤,晚辈必会竭力相助。”
佰伊行了一个妖族的辞别礼,而后身影恍恍惚惚,消失无踪。
“他就这么走了?”邱葵有些茫然,这佰伊,怎么说走就走,也不等他们一句回复。
“这孩子,自小便性子敏感。他应该是以为我们在排斥他,以为他的存在,让我们不适,这才匆匆离去。”峇厘说道。
“他进得去古井符阵吗?”邱葵又担忧起那叮叮当当乱响的符阵来。
塔坨说道:“那小子是奚家的守护神,回自个家,当然没有问题。”
“哪有许进不许出的家?”邱葵白了塔坨一眼,“分明就是牢笼。”
“我说,你这人渣渣,不应该站在人族的阵营里说话吗?”塔坨道。
“我这人渣渣,帮理不帮亲。”邱葵又道。
“哟,你俩又在争论什么呢?”
渚尔去而复返,红光满面的,显然没遇到什么问题。
“安安顺利出了运称楼,可有人发现,可有人跟踪?”
邱葵见渚尔回来,急忙迎了起去。
“有我在,能有什么问题?她回到客栈时,奇嫂子才醒来不久,因为着急寻你,一出客栈门就晕了,掌柜的找了大夫为她诊治,这才把出她有孕两月之余的消息。我走的时候,姑嫂二人正抱头痛哭呢。”
渚尔熟门熟路地回到邱葵手腕上,用长尾巴,将自个圈成个手链样子。
邱葵啧啧道:“佰伊公子厉害啊,还有诊脉的本事。”
眼下,太岁佰伊回到井底,拿错的骨灰罐也物归原主,除开牺牲的一罐酸蕨菜,此行还算顺利。
邱葵进这运称楼的目的,已经圆满解决,但此刻,她却不想离开了。
倘若奚家手里的石头,真的是百里迟暮口中的坠星,她该不该夺?
邱葵一屁股坐回床榻上,双手托着下巴,陷入天人交战的沉思之中。
峇厘化作一道白光,钻入砍骨刀内修炼。
渚尔也合上它的小芝麻眼,开始打瞌睡,吐纳生息。
塔坨自打下定主意要杠禽夕镇奚家之后,也难得再藏匿身形后,大大咧咧地躺在邱葵旁边,将那颗俊美非凡的头,习惯性地搁在邱葵双腿上,又微眯着眼睛,蹭了蹭她胸口。
我靠美食制霸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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