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划出一个圈,从塔坨的掌心舔舐而过,血痕消失的干干净净。
“快去快回。”渚尔叮嘱一声后,长尾一甩,击破它划出来的那个圈,一道血雾膨胀开,很快,旋成一道涡旋状。
“走!”塔坨拉住邱葵的手,入了那道漩涡。
“渚尔没跟来。”邱葵急忙喊道。
“它要守阵,不用管它。”
血雾里只有一片湿湿润润的腥气,满目通红,邱葵连走都不知道怎么走,只得被塔坨牵着,一直往前蹿。
血雾越来越稀薄,前后也不过两个呼吸的功夫,邱葵就跟着塔坨,跨出了血雾,满目所及,皆是五彩缤纷的花卉,鼻息间有着馥郁芬芳。
“是花婆婆家,我们这么快就到了花婆婆家?”她下意识地看向井口,那里的确有着一株毫不起眼的白色小朵花蕊,“那就是渚尔所说的,世上只有三株,非常珍贵的茎枯蕊?”
塔坨点头,反向堂屋的方向。
花婆婆立在门口,目光复杂地望着塔坨。
“长话短说,我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塔坨对邱葵催促道,旋即,化作了巴掌大的幼兽形态,蹿进她衣襟之中。
就、就这么明目张胆吗?
邱葵有些愕然地看了看又藏入怀的塔坨,再抬头,讪讪一笑后,朝着花婆婆走去。
“以为是故人相识,没想到,故人却不愿相识。”花婆婆的视线,从邱葵衣襟处收回,叹了句令邱葵捉摸不透的话,“难怪你这身上,有着他喜欢的气息。”
邱葵眨了眨眼,很明显,塔坨和花婆婆是相识的,甚至,渚尔和花婆婆也是相识的,因为茎枯蕊的关系,邱葵有理由相信,便是峇厘与花婆婆,也是相识的。
这三位,隐瞒的倒是挺好。
邱葵甩甩头,不准备搭理这些老家伙上千年之久的旧时恩怨。
她拉着花婆婆的手,往屋里引去,“花婆婆,咱关上门,进屋说。”
进到屋子以后,邱葵从空镯里,取出那颗鹌鹑蛋大小的结界球,递给花婆婆。
“渚尔也来了?”花婆婆只看一眼结界球,便知何妖所为,“倒是没有料到,一千多年后,渚尔和塔坨,处在一起,还能相安无事。”
她的目光,很是复杂地在邱葵身上打量起来。
“花婆婆,您别看我啊。您打开这结界球看看。”邱葵催促道,她可还记得塔坨的叮嘱,长话短说。
花婆婆屈指,一道五彩的光芒注入结界球内,只咔嚓一声破壳音,那道四零八碎的影子就飘了出来,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了,反倒像是一团浅灰色的雾气。
但是花婆婆一眼就认出这团分散的影子,是她的儿子月骋。
她枯瘦的手指向着虚影一抓,那四分五裂的影子瞬间就团聚在了她掌心之上。
“我儿,为什么会在你们手中?”
花容从月骋痴傻后,就考虑过他可能失了魂,但是直到月骋离世,花容翻遍整个禽夕镇,以及妖市,都始终没有找到那抹丢失的魂。
我靠美食制霸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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