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突然神情鬼鬼祟祟起来,冲邱葵招招手,示意她靠近点儿。
这副分享八卦的架势,应当分享的是什么秘密才对。
邱葵按捺不住她的小短腿,向那大婶身边靠了靠。
大婶熟稔地一把拽过她胳膊,凑在耳畔嘀咕道:“你可知那对门的花婆,为啥一把年纪了,还靠浆洗衣衫赚钱?那可不是什么容易营生呢,她得先去求那些客栈的老板,愿意出面,以客栈的名义帮住客浆洗衣裳,客栈老板们还得赚个差价。花婆这一年到头,可得浆洗不少衣裳,你瞧她那双手,以前可是饲花弄草的手,现在磋磨成什么样子了。”
邱葵觉得大婶的口气,有点儿熏人,刚离的远些,又被大婶一把薅过去,继续说道:“你晓得她为什么这么惨不?她以前可是咱们禽夕镇有名的花农,就没有她培育不出来的花种,手里一株名贵花卉,价值这个数!”
大婶比出十根手指头。
“那现在……”邱葵的话还没问完,就听大婶继续嘀咕道:“她儿子死了!所以说她克亲啊!你看这下,孤家寡人一个。那些大户人家嫌她晦气,就不光顾她饲养的花草了,这不,一下就沦到洗衣裳过活了嘛!说来她也是惨,大半辈子的积蓄,都被儿子赌光了。对了,你还不晓得她儿子怎么死的吧?”
邱葵眨眨眼,反正这连珠炮一样的大婶会叭叭叭往外倒,她都懒得接话了。
果然,那大婶眼珠子一转,声音压的更轻,悄咪咪说道:“撑死的!就是去年大胃王赛,撑得痴痴傻傻的,撑死了嘞!”
“撑死了?”邱葵挑眉,她从不曾听过还有这种死法,既然撑,为何还要硬吃?
“可不只他呢。咱这镇子上,可撑死了不少人了。”大婶砸吧砸吧嘴,惊讶道,“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厨子,在运称楼里做了些什么,能把人给撑死,还停不下嘴来!”
撑死人还停不下嘴?
邱葵眉心拧成疙瘩,隐隐觉出点儿不对劲来,正准备问问大婶,关于这大胃王赛的具体情况,就听见背后的门嘎吱一声响!
花婆婆挎一个硕大的篮子,走出院门,一眼就瞧见正挤在对面碎嘴巴子门前的邱葵。
“花、花婆,早啊,哈哈哈哈哈!”大婶尴尬地哈哈一笑,而后松开拽住邱葵胳膊的手,赶紧躲回院里,一把关上了院门。
邱葵拎着湿漉漉的裙摆,尴尬地跳下台阶,“那、那什么,这大婶,很、很是健谈哈。”
“你不是要去重新找客栈吗?我知道一家,今儿一准有空房,你跟我来。”花婆婆没有多问什么,只挎着篮子,走在前面。
邱葵琢磨不定,拍拍胸前的塔坨。
塔坨点点头后,她这才提着裙摆,追上花婆婆的步伐。
“小姑娘家家,提着裙子算怎么回事?放下!”
“是湿的。”
“这么大太阳,走两步就能干了。”
“呃,好吧。”
邱葵放下裙摆,跟在花婆婆身后,左拐右拐,而后抄小路,从后门,进到了一间客栈。
谁曾想,她刚进客栈,就看见了梦寐以求的一条鱼!
我靠美食制霸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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