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的水声,断断续续。
邱葵揉着眼睛,出了房门。
“花婆婆,早。”
此刻天色还没有大亮,邱葵打着哈欠,在院子里伸着懒腰。
昨夜来的仓促,天色又暗,她倒是没注意到,花婆婆这院子虽然不大,却十分有意境,左左右右都是花圃,种满了花卉。
这些花的排列更有意思,无论是颜色,还是高矮,都搭配的非常有意境,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总之,很是好看。
花婆婆将水桶提到花圃旁,用一个葫芦瓢舀水,一点点浇花。
“出了巷子右拐,有吃早点的摊子。”她说。
邱葵点点头,问道:“花婆婆,你想吃什么?”
“不用管我。别渗入我的生活。”花婆婆直起腰,将葫芦瓢扔在水桶里,往房间走去。
邱葵有一瞬呆滞,她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等她洗漱完回到房间后,发现塔坨已经睡醒了,恢复人身,正趴在桌子上,研究着奇嫂子的那个陶罐。
“怎么了吗?”邱葵问。
峇厘也从砍骨刀中飘了出来,站在桌旁,舒展着身体。
塔坨单手摇着那陶罐,里面传出一阵叮叮咚咚的沉闷声响。
“你在里面装什么了?”邱葵凑过去,眯着眼睛往陶罐一看,发现是渚尔,已经被塔坨折磨得口吐白沫了。
“它又惹到你了?”邱葵赶紧将渚尔从罐子里捞出来,戴在手腕上,继百里迟暮之后,渚尔算是第二个容易惹毛塔坨的角色了。
塔坨避之不答,转而问道:“今天你怎么安排?”
邱葵昨夜想了许久,早就有所计划,“两个安排,一是买鱼,二是寻人。”
她拿起奇嫂子的那个骨灰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说道:“倘若奇嫂子和安安,是定居在禽夕镇的居民,没准花婆婆能认识,毕竟她在这里生活大半辈子了。再不然,我们就去客栈、市集、茶楼各处人群密集的场所,询问询问。至于氐人国,我倾向于光明正大的购买,或者以物换物。峇厘,你可有能交换氐人国的东西?”
偷,或者抢,邱葵是绝对不赞同的。
峇厘略微沉默一会儿,说道:“我可手信一封,随那位姑娘入烛泷沟挑选。”
邱葵点点头,这也不错,烛泷沟遍地奇珍异宝,许多高阶灵草也是有市无价的宝物。
“咦”
她摩挲陶罐的手指停顿下来,而后一把将陶罐翻转过来,细细瞅向陶罐的底部,问道:“这罐底,是不是有一个字?”
翻过来的陶罐底部很是粗糙,粗糙的纹理之中,却隐隐有异常的凸起,似乎是一个字。
“你们看得清吗?”她将罐子底部怼到塔坨和峇厘的眼前。
塔坨的手,隔空抚在那罐底之上,那个绿豆大小的字,被一道光复刻出一道剪影,渐渐放大,悬浮在塔坨掌心之上。
“奚!”邱葵蹙眉,“奚字。这是奇嫂子亡夫的姓氏吗?”
“总之是个线索。”塔坨收回光芒,那个悬浮的字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靠美食制霸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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