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她的直觉,对这位暗中夹枪带棍的堂兄弟,并不喜欢。
“对对对!无可奉告!一来就想破坏我们内部团结,跟个恶毒男配似的。”百里迟暮在一帮跳着脚帮腔。
跃勒笑了笑,“这位姑娘,想必隐世已久,不太明白公正堂提审的重要性。眼下,我并非是在征求姑娘的意见。”
“是么?”塔坨站了起来,慵懒一笑,动了动他修长的手指。
随即,百里迟暮、峇厘都赶紧站队,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派头。
便是邱葵,也下意识地拔出了砍骨刀!
这家伙想提审她,也得问问她同意不同意!
跃勒的目光,一下停留在邱葵的砍骨刀上,上面叠叠绕绕的亡魂妖灵,数以百计,这刀,莫不是什么凶煞妖刀?
看来塔坨出狱后的秘密,倒比出狱前,又多了许多。
“几位,稍安勿躁。只是走走程序,绝无冒犯之意。我想,这位姑娘,也想知道妖兽暴动的原因吧?还有塔坨,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人,在猎杀你的预定猎物?”跃勒问。
邱葵率先回答:“相比公正堂先入为主的调查,我更愿意相信自己寻找出来的真相。”
塔坨也傲慢十足地斜睨了跃勒一眼,“你又怎么确定,不是我自己在猎杀?”
“塔坨!”邱葵瞪他一眼,对跃勒说道:“自打塔坨出狱后,他的所有行踪,都有我参与。我、百里迟暮、峇厘,都是他的人证,至于物证,你可以去蛇宫、烛泷沟、西海龙王墓寻找。”
跃勒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好一会儿才笑了笑,“几位此行,可是去饕鬄塚?”
“与迩无关。”邱葵白他一眼,摆明了懒得多讲。
跃勒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才见面多久,他就把这几位都得罪了。
他向来独来独往的堂兄弟,塔坨,什么时候这般有凝聚力了。
跃勒的目光停留在邱葵身上,应该是这位人族姑娘吧,隐世的人族姑娘,到底背负着什么秘密,便是塔坨自己寻上门来,还不忘对之三缄其口。
“那便不打扰了。告辞。”跃勒最后看了眼邱葵手里的砍骨刀,转身跳下了筋斗云。
“这家伙怪兮兮的。”百里迟暮见他离开,还不忘对着空气踹了踹,“说话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哎,对了,小葵,他是不是看上你的刀了?”
“是吗?”邱葵问向塔坨,她也是情急中,下意识地就抽出了砍骨刀。
“没关系。他蠢。你看,他连你手上的避水珠都不认识。”塔坨轻蔑地笑笑。
说到这个,渚尔就很伤心了。
亏得它一动不动地在缩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认出来,显得尴尬,但想不到的是,对方压根就没发现它。
渚尔看着跃勒离开的方向,暗自神伤:“他真不认识我了。”
“差点儿忘了,你就是公正堂,其中一位手持红色令牌的妖兽。你令牌呢?”塔坨问。
渚尔抖了抖,小芝麻眼睛一闭,变成小茴香籽眼睛,“掉了吧、应该、应该掉哪片海底旮旯里了。”
“是么?”
这话,显然,大家都不信。
若是有需要,渚尔相信,塔坨一定会严刑逼供。
它现在唯一能祈祷的,便是这位爷,永远不需要它手中的红色令牌。
否则到时候,公正堂就该乱了。
我靠美食制霸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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