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陈老爷森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冷笑道:“你说呢!”
那两幅棺材里的尸体忽然暴动,显然是起尸了。
郑应大呵一声:“寻常人等快快闪开,莫要被这僵尸伤了,你们帮不上忙!”
若是寻常的僵尸便不必说些什么了,但这可是有人操纵的僵尸,其灵巧程度和威胁自然不是常人能够抵挡的。
各家丁侍女慌作一团,好在一眉道长及时出手,取出一把桃木剑一叠黄符,脚下运起游龙步,一窜一动,便来到了行尸跟前,镇住了两具行尸才让众人有了逃窜的时间。
至于郑应三人则是形成掎角之势,封了对方的退路。
陈英台脸色森然的说道:“原先陈家一脉现在何处!”
“陈老爷”嗤笑一声:“当然是被我化作僵尸了,陈家血脉倒是有些奇特,就算比不上修炼人士也相差不多,我岂会浪费这等好材料。”
原来这些时日在青牛镇上行凶的僵尸并不是陈家先祖,而是被他炼化成僵尸的“陈老爷”,怪不得其中有家丁认出,那人确实酷似陈府人。
陈英台闻言更是怒发冲冠,他这一脉本身就重血脉亲情,谁知就连招待他的陈老爷都不知何时替换掉了这让他如何不气。
“贼子受死!”
手上一掐诀,呼起一阵黄沙来,取出腰间宝剑便朝着“陈老爷”劈砍过来。
法照老僧也是轻声一叹,手中佛珠散出一阵发光,仔细看来每颗佛珠上都刻有一个佛家梵文。
但那“陈老爷”却是不闪不避,上前一步左手抓住陈英台的利刃,右手化掌为指形成一个血色法印,朝着法照老僧的佛光便是一压,佛光血色两两相撞,一时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不知是何人化作的“陈老爷”竟然如此强大,已是练气圆满只差一招便可筑基。
同时法力和**同样强悍,显然是练了什么功法。
陈英台此时叫唤了起来:“飞沙走石亦不能伤,此人**强悍,郑兄可有什么法器在身,快快祭出好击杀此人。”
郑应将那人实力瞧个明白,轻笑一声,以水府冰脉法力护住身体,三步并作两步,竟然准备近身作战。
“陈老爷”见此心中狂笑不已,他见多了这种小瞧他尸甲功的气血高手,以为凭血气强悍就可以撼动他的肉身,却不想自己这身躯之上还布满了尸毒,就算是修士法力也难以抵挡。
见那郑应祭出一招长拳,更是嗤笑不已,不过练气中期,难道还能打得动我,甚至都不曾避闪,准备硬接下这一招。
“砰”的一声,一道弧线越过,一旁的假山被撞稀碎。
“陈老爷”一口闷血涌上喉咙,身上都凹陷下了一块,要不是他已经练成了僵尸之躯,怕是一招下来,有死无生!
这是人?这尼玛是人形妖兽吧,你他妈的化形来欺负我来干什么!
郑应瞧了一眼拳上靛青色的尸毒,呼出一口气息,便被水府之中的净化之能洗走,看样子这尸毒还不到家,那第二次下毒之人应该不是他,他幕后还有人!
陈英台也是说不出话来,茅山派的道士都这么凶猛吗,我那位家姐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怕不是装出来的吧。
一想到家中哪位族姐吃东西总是吃不够的样子,此时身后竟然一阵发寒。
法照此时也是感叹:“郑施主不过小小年纪,没想到竟然修出了金刚法相,大道可期也。”
郑应一个箭步冲到那人面前,身上火府之力迸发,气血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坐在那人腰上,便是一顿老拳,毫无章法。
嘭嘭嘭,那人直接被锤进了假山深处,本应该是防护之能的尸甲功此时却像是要命的刑具,一拳又是一拳,比他练尸甲功尸毒入侵时候还要痛苦万分,而且这道人的拳上不知附着了什么法力,自己的尸毒竟然拿他毫无办法。
随着一眉道长将那两具行尸解决掉,现场便只剩下郑应锤击“陈老爷”的声音。
虽然那人罪有应得,但旁人看来也未免有些残忍了。
“咳咳,郑应,先停下手吧在锤下去那人的命可就真没了。”一眉道长不愧是出家人还是很慈悲为怀的。
郑应变甩了甩拳头,将尸毒洗去,整了整衣冠正经颜色的说道:“一早我就看你不顺眼,你说你在哪装什么呢!”
陈英台也一改之前对郑应的印象,怀揣着几分敬意似的说道:“郑兄,你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幕后真凶。”
郑应思考了一会说道:“应该不是,既然这家伙有时间和我们虚伪与蛇,那就是那墓穴有问题,说不上还是大问题。”
“那既然如此不如我们现在一同前去,咳咳,对了郑兄别看我刚才对峙下没结果他,实际上我还没有拿出全力呢!”
怕是觉得有些没面子,陈英台又在后边补充说道。
此时一旁的法照老僧却迟疑开口。
“此人虽说招法不是很厉害,但却是依仗郑施主的奇功,若他还有一个师傅在恐怕我们没那没容易解决。”
而眼下之意便是这位弟子便已经是练气境圆满,那位幕后之人说不上就是筑基期的境界,咱们这几个练气期怕是在给对方送菜。
“哎呀,你们这么商量下去又能生出什么结果,眼下那人不还是有一口气吗,问问他便是。”
最终还是经验老道的一眉道长发现了众人的盲点。
而那控尸之人却是只剩下一口气了,现在依然晕厥过去。
于是众人仔细想了想,拿上一把铁链将那人捆绑住,贴上封印法力的符咒,浇上一盆井水上去。
那控尸之人一转醒来就看见几个壮汉在凶神恶煞的围观自己,还有那异常残暴的小道士也是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只觉得浑身生疼恨不得现在去死。
最终众人还是派了郑应上去问话,理由则是你给他的心里阴影最大,上去之后也好撬开对方的嘴。
我只是想要实验一下我的肉身强度而已,谁知道这家伙这么脆弱。
看着对方那满脸淤青的脸郑应缓缓说道:“小道我现在问啥你说啥,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那“陈老爷”面色难看,咬着牙说道:“说,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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